身,准备离开。
她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慢!”
就在她手即将触到门把手的瞬间,江昭宁的声音骤然响起,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像一根无形的线,瞬间拴住了她的脚步。
宁曼芹疑惑地回头,看向江昭宁。
江昭宁没有立刻说话,他的目光如同探照灯,再次仔细地、从头到脚地审视了一遍宁曼芹。
刚才被打断的思路,不仅没有消散,反而因为宁曼芹的突然出现和她刚才那番关于“士气”的言论,如同散乱的珍珠被瞬间串联起来。
一个清晰、大胆甚至有些疯狂的念头在他脑海中轰然成形,变得无比鲜明和迫切。
他转向关柏,语速恢复了之前的沉稳,但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千锤百炼:“关部长,宁蔓芹同志现在是在市纪委一室,没错吧?”
他像是在确认,又像是在为自己的下一步论述铺垫。
宁曼芹微微蹙眉,代替关柏回答道:“是的,怎么啦?”
她不太明白这位年轻的县委书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副处实职?”江昭宁追问,目光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