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聪喝完酒,放下酒杯,他的目光,越过苏念柔的肩膀,挑衅地看向林天。
那眼神里,充满了胜利者的炫耀和轻蔑。
他像是在说:看到了吗?她是我的人,你,什么都不是。
沈聪放下酒杯,目光越过苏念柔的肩膀,直直地射向林天。
那眼神里的炫耀和轻蔑,不加任何掩饰。
像一个胜利者,在巡视自己的战利品。
苏念柔醉眼迷蒙,脸上泛着红晕,她甚至没有朝林天的方向看一眼。
她的世界里,仿佛只有身边的沈聪。
林天放在桌下的手,指节已经捏得发白。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盯着面前那杯早已凉透的茶水。
茶叶在杯底沉浮,像他此刻的心。
“来来来,继续继续!”
温柠出来打圆场,重新转动了桌上的酒瓶。
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希望,这个尴尬的游戏赶紧结束。
但那瓶子,像是被施了魔咒,转了几圈后,瓶口再一次,稳稳地指向了林天。
包间里又是一阵诡异的安静。
沈聪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姐夫,看来今天运气不太好啊。”
“还是真心话?”
林天没有抬头。
“真心话。”
他的声音很低,有些发涩。
沈聪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桌上,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
“我的问题是,姐夫你现在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它精准地剖开了林天最不堪的伤疤,将他血淋淋的窘迫,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一个曾经站在医学金字塔顶端的男人,如今却要靠妻子家里的施舍度日。
这本身就是最大的讽刺。
温柠的脸色变了变,用脚在桌下踢了沈聪一下。
“阿聪,你问这个干嘛。”
大家都知道林天是一个陨落的天才。
这完全是在戳人的软肋。
不过,大家也没有觉得沈聪刻薄。
因为他是刚回来的,不知道这些也正常。
他们不知道的是,沈聪早就弄清楚了林天的背景。
这话就是在故意让林天当众难堪的。
沈聪依旧盯着林天,等待他的回答。
“怎么了姐夫?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他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刺。
林天依旧沉默着。
他能说什么?
说他现在没有工作,所有开销都靠苏家?
他的尊严,不允许他说出这些。
苏念柔终于皱了皱眉。
她似乎也觉得沈聪有些过火了。
“阿聪,别问了。”
她端起酒杯,对众人说道:“他赚多少钱无所谓,反正我养得起。”
“来,喝酒!”
她的话,像是给了林天一个台阶下。
但这个台阶,却是由更深的羞辱铺成的。
“我去下洗手间。”
林天丢下这句话,没看任何人,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走廊里的灯光比包间里明亮许多,却照不散林天心头的阴霾。
他快步走到洗手间。
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哗哗地冲刷着。
他双手撑在洗手台边,低下头,任由冷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他的脸。
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滴落,砸在陶瓷的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色苍白,眼神黯淡,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狼狈不堪。
这还是那个曾经在手术台上意气风发,拯救了无数生命的天才医生林天吗?
他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屈辱感像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神经。
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就在这时,洗手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沈聪斜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姐夫,你不是没喝酒吗?”
“怎么脸这么红,看着跟喝多了一样?”
他的语气里,满是戏谑。
林天关掉水龙头,用纸巾擦了擦脸,没有理他。
这个男人,怎么跟个娘们一样,追着杀。
他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他转身想走。
沈聪却伸出一条腿,挡住了他的去路。
“着什么急啊,姐夫。我们聊聊。”
林天停下脚步,侧过头,冷冷地看着他。
“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别啊。”
“你能低声下气的缠着念念姐,怎么被我几句话就弄的那么狼狈那么羞愧?”
“刚刚看着念念姐和我喝交杯酒,姐夫一定不好过吧。”
沈聪笑了起来,一步步朝他逼近。
林天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
他怎么敢打?
打了沈聪,母亲的医药费怎么办?
那个他苦苦支撑的实验室怎么办?
他只能忍。
“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
沈聪走到他面前,几乎贴着他的脸,压低了声音。
“因为我就是想看你这副想发火又不敢发火的样子。”
“你就像一条被拴住了链子的狗,主人让你咬谁,你才能咬谁。”
“不,你连狗都不如,你连叫唤一声的资格都没有。”
沈聪的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快感。
他很享受这种将人踩在脚下的感觉。
尤其是踩着林天这种曾经高高在上的人。
林天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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