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风下雨天,每月累死累活,也就剩八百来块钱吧。”
陈小凡眼神继续往下看,那是一个看上去颇为年轻的少妇,打扮非常入时,脸上化着淡妆,皮肤白皙,五官姣好。
那女人韩秀芬道:“我在按摩院工作,一个月也就一千出头。”
在场众人哄堂大笑。
有青年不怀好意道:“韩秀芬,您都去按摩院上班了,一个月才一千出头?
是一个礼拜一千多吧?
我们又不冲你借钱,你哭什么穷啊?”
韩秀芬瞪一眼那青年道:“在按摩院里要是能放得开,任由那些男人毛手毛脚,甚至裤带松一松,一个礼拜一千多都是少的。
那不就是卖AC么?
我可不干那事,谁要碰我一下,我张口就骂,伸手就打。
就这样久而久之,找我按的越来越少了。
所以一个月只能赚一千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