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
按四大学派的规矩,沈天需得在三月十五,亲至北青书院参与入门大典,受过师门戒训,才算正式入门,我们或可在他前往书院的途中,设法出手拦截,令其无法准时抵达,届时北青书院那几位高层正可借机发难,移了他的学籍,如此,既不伤他性命,避免沈八达鱼死网破,也能狠狠挫其锋芒,予其教训。”
司马韫闻言,沉吟不语,手指轻轻敲打着窗棂道:“御马监典簿太监与我相善,他先前传信于我,言辞很是苦恼,原本今年御马监提督太监空缺,他是东厂厂公义子,有极大希望升上去,却被沈八达半道截胡,所以——”
他没再说下去,只神色淡淡的喝了口茶。
司马鉴面色更为凝冷,他想了片刻,又补充道:“此外,我们还可数管齐下,此次属下前往沈家,见其坞堡森严,部曲众多,所持军械尤为精良,违禁弩箭数量惊人。
我家或可与青州镇守太监联手,暗中策动官府,以稽查兵籍、军械来源、田亩赋税为由,频频清查沈家,即便不能一举扳倒,也必令其疲于应付,损耗大量钱粮精力,脱一层皮!”
司马韫听完,脸上冰霜稍霁,缓缓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唔,此举甚妥,有理有据,便依此计,尽快着手去办吧。”
“是!”司马鉴躬身领命,心底暗暗一松。
他最怕的就是司马韫发疯,为给五少爷出气不顾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