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赶紧停下来啊，我爷爷身体不好啊，不能打啊……”
容乐英沉吟片刻，“有没有一种可能，鬼打不到人呢。”
叶思翰：“……”
对呀，鬼打不到人的啊。
那他爷爷跑什么呢？
叶思翰张嘴想要叫停，却被容乐英阻止了，“让他们玩会儿，机会难得。”
叶思翰怔愣了一下，望着他们像两个孩子一样追逐打闹，有那么一瞬间幻视从前。
回到他们还没有开始参与革命，没被战火侵扰，还在弄堂里，积极生活着的时候。
“来呀来呀，你就是追不上我。”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
叶思翰眼神一阵恍惚，他从老爷子脸上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不由地有些动容。
忽然，他耳朵传来一道冰冰凉的声音。
“你真虚。”
叶思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