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的模样，笃定且自信。按照特行部的风格，让一名低级行者来，应该是发现了什么，但不确定。
如果，是发现了自己收割情绪，就认了。无非是操纵普通人情绪，恶意收割经验。
但如果是发现了调查秘部。
今天，他就不能走出公司了。
……
此刻，季然已经走到了一间独立的办公室，熟悉的灵性气息，已经出现在了眼前。
“呵。”
季然走上前，轻轻敲了敲桌子，从储物空间取出了那只【警戒虫】。他轻轻侧头，看向张韩与，道：“张先生，请这个办公室的朋友，过来聊一聊吧。”
张韩与缓缓闭上眼睛。
在看到那只警戒虫时，他就已经没有了侥幸。
“浊先生，我也不想这样的。”
“可惜你太年轻了，你不应该拿出那只警戒虫的。”
以特行部的压力，如果季然不拿出警戒虫，让张韩与彻底明白调查秘部的事情暴露，他终究是不敢下杀手的。
“是吗？”
隔着办公室二十几名懵懂的工作人员，季然淡淡道：“先出去？”
张韩与摇了摇头，道：“不必了。”
“今天，整个琊山公司，不会有活人了。”
张韩与拿出一根针管，扎入了自己的手臂，声音无奈却冰冷道：“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