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我们知道，这并不重要。殿下，您躲不过去的。”安娜低着头，她已注意到自己的同僚一张脸仿佛火烧一样，早已满脸绯红。
“好了，安娜，你退下吧。娜塔莉过来。”
安娜似乎有点吃惊，不过她很快展现出自己身为职业女武神的一面，先过去拉下窗帘，躬身行礼，然后退出书房。
房间里就剩下张山和娜塔莉了。
“啊！殿下……”娜塔莉居然有点不知所措。
“你讨厌么？”
“不，殿下只是我没想到……”
“你不用想，只需要同意，或者拒绝我。”张山霸道地将娜塔莉拉过来，摁在书桌上。
“我愿意……”娜塔莉的回答声犹如蚊子哼哼。
张山从未想过，看似冷邦邦的女武神也可以这么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