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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人家皇帝防到战俘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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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充满腐朽味道的舞会(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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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安德烈王子的表现,伯利亚人民满意得不能更满意了。
    然而伯利亚的贵族们,却有着小小的牢骚。
    “自从开战,殿下就没举办过任何一场晚宴或者舞会了。”这是伯利亚贵族们的共识。
    前方将士在严寒中与敌人浴血奋战,后方贵族在温暖中享受着和平与奢华的宴会。
    这就是一个荒诞的世界,还特么是常态!
    如果给张山足够的时间,他肯定要彻底改造这个国度。
    可惜他最缺的就是时间。
    最多还剩下两年半,一场席卷全世界的大战就会彻底爆发。
    改革意味着国家剧烈的阵痛与实力的衰减,在亚马托这个生死大敌面前,他没有这个余裕去做这种事。
    晚上,透过轿车的窗户,看着张灯结彩的王宫,张山深深叹了一口气。
    伯利亚王宫的宴会厅此刻如同一座巨大的、燃烧的宝石熔炉。
    仅仅是站在大厅的门口,也能感受到里面的空气沉重得几乎停滞。门外的寒冷勾出里头的炽热气息,那是混合着名贵雪茄的蓝雾、无数晚香玉与紫罗兰的甜腻浓香,以及烤鹅肝与大量冰镇香槟挥发出的微酸气息。
    这股所谓的上流社会味道,让张山这个穿越者很不适应。
    沉重的金箔大门在四名侍者合力下推开。
    墙壁上成百上千支蜡烛的辉光配合着二十米高的大厅顶部那盏巨大的水晶枝形吊灯的灯光,在整个大厅里跳跃。
    光芒在布满细密金线的猩红天鹅绒帷幔、光可鉴人的拼花地板与军官胸前繁复的勋章间反射折射,营造出一种令人目眩神迷、又隐隐令人窒息的辉煌。男人们的漆皮长靴踏在光洁的地板上,踢踏作响,像是即将准备狩猎的猎手;贵女们宽大的裙裾扫过,绸缎摩擦的沙沙声宛若魅魔那诱人的低语。
    “让我们欢迎拉西亚帝国的大英雄——伯利亚大公国第一王储安德烈*弗拉基米罗维奇*伯利亚斯基殿下!”
    司仪的高声唱名,让张山真切意识到,自己就站在这片奢华漩涡的的正中心。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套皇家近卫骑兵团笔挺的深蓝制服,金色的肩章在摇曳烛火下闪烁着冷硬的光芒,腰间的礼仪军刀紧贴着他紧绷的大腿。
    配合他原本种马级别的优秀脸蛋,他都觉得自己帅气极了。
    唯一的不满就是这套扯淡的中校制服。
    对!
    虽然他策划了整个关北军的包饺子计划,但那是他以非军方的身份建议(强迫)米哈伊尔*契科夫中将接受他的计划。实际上,他的正式军衔还特么是那个买回来的中校。
    在战时状态,他就是实质上的元帅,自己提升自己的军衔也没意思。
    仗打完了,将军或以上的晋升需要国王亲自授予。
    结果他只能穿着中校制服,这注定会成为伯利亚贵族们善意的笑谈。
    “赞美你,我的孩子!”便宜老爹上来给张山一个大大的拥抱。
    “干得漂亮,三弟。”这是便宜二哥的祝福。
    紧随其后就是一大票这身体前主人认识,但张山毫无印象的贵族了。
    “赞美你,安德烈殿下。”
    “赞美你,噢,当年的你才到我的膝盖那么高,可可爱爱的。现在变得这么高大帅气迷人了。”
    “殿下,冬猎还没结束,请问是否有空……”
    张山手里端着一杯几乎未动的圣彼得城的香槟,冰凉的水汽沁湿了白手套指尖,但那点微弱的凉意丝毫无法缓解这种像国宝一样被围观所带来的灼热刺痒。
    他感觉自己犹如一尊被错置在狂欢宴会中的古圣教某主神的雕像,目光看似温和,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实则自己魂游天外好一会儿了。
    张山以为自己今晚只需要打发掉那些把热脸贴上来的从属贵族就好。他仗着身份,就能免掉跳舞什么的。
    谁知道,围上来的妞,来头一个比一个大。
    “这位是萨克侯爵千金……”
    “这位是圣彼得公爵千金……”
    “这位是帝国公主佐娅……”
    没错!其余六大选帝侯、包括皇室都派了自家的公主过来。哪怕康斯坦丁十八世跟张某人明面上不对付,在这种大是大非的环境下,他还是派来了他最不待见的五公主佐娅。
    面对这些妞,张山瞥了瞥远处坐在高背椅上稍显疏离的便宜老爹,老头子脸上带着一丝掩不住的疲惫,然后他微微地摇了摇头。
    确实,张山也不待见这些公主。
    不能说她们不漂亮,奈何为了所谓的宫廷礼仪,每一张脸上都涂着过厚的脂粉,那些在可怕束腰与无数层蕾丝的包裹中的玉体又显得比例过份夸张,加上她们故意投来的暧昧不清眼神,张山有种自己在当男模的恍惚感。
    一支由威尼斯诺乐师演奏的华尔兹在首席乐师的示意下如潮水般涌起,瞬间淹没了所有交谈的声响。张山像个木偶般,无奈地被佐娅公主拉进舞池。
    华服与勋章开始随着音乐旋转,张山依靠着那死鬼的记忆,毫无错误地踏着舞步。
    他保持着绅士般的距离,努力拒绝着对方传来的气息。
    因为钻入他鼻子的不仅是香气,还有浓烈的阿谀奉承、焦虑的算计、隐秘的情欲以及一种被华丽丝绸遮掩、却又仿佛一触即发的、帝国行将就木的腐朽气味——那是特权阶层日复一日的奢华纵饮也无法完全麻痹的末日恐慌。
    他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该死的拉西亚皇帝康斯坦丁十八世会如此扭曲。
    皇帝很清楚知道自己是个垃圾,却不得不通过粗暴的贬低、控制其他选帝侯的方式彰显自己的威严。
    一如对面的佐娅公主,她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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