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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辱身有媚香的男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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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娇嫩(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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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下来便注定高人一等,是她投胎时不小心打岔了一眼而已。
    但不管是贵人,还是她这种贱民,人也都有各自的不同的活法,她这样活着也没什么可羞耻的。
    知羞,她也仍旧是这样的雪聆,旁人不会在她的名字前加上如‘高品尚’的雪聆诸类称呼。
    “你才不懂。”雪聆低着头,重新把被他用鼻尖耸乱的小衣扯好,趴在他的身上道:“能穿暖吃好就是好,我才不管是谁不要的,还是哪儿弄脏了。”
    “只要我觉得有用,能用,统统都是好的。”
    雪聆贴在他的耳畔,絮絮叨叨地呢喃:“以后不可以在晚上乱闻我,小白可不会闻完再嘲笑我。”
    辜行止平静别过头,避开她洒在颈上的鼻息,“我并无嘲笑之意。”
    雪聆哼了几声没搭他的话,似是困了。
    其实他到底是不是嘲笑她,她也并不在乎,嘲笑又不能使她吃饱穿暖。
    辜行止却在等她回应,可等至她逐渐缠绵的呼吸声也没等到。
    他渐渐也生出了困意,手搭在她光洁的后背,下意识低头埋在她光洁的肩窝中,呼吸轻柔的与她交颈而睡。
    -
    清晨,曦光破露。
    雪聆懒懒地撑起身,看了眼维持一夜仰躺被她压在身下姿势的辜行止,掀开被褥想要下榻。
    刚欲起身,腰忽然被握住。
    “要去何处。”
    雪聆头也没回,拢起散下的发丝便趴在他大腿上,探身去勾地上被踢乱的绣鞋,“你几日没吃东西,瘦得都没力气了,我做早饭啊。”
    辜行止默然,仍旧没松开她。
    雪聆穿得少,有些冷,推开他的手兀自坐起身披上厚衣,弯腰穿绣鞋。
    就在她穿好绣鞋后,身后传来青年平静的声音:“我也去。”
    雪聆转头看他:“你去做什么?”
    辜行止坐于她身后道:“想再熟悉下。”
    雪聆反问他:“你熟悉这个做什么?反正你只需要在这间屋里,其他的没必要熟悉。”
    昨日她主动带他熟悉,是因为高兴过头而忘记了,今日他莫名主动提及,她疑心他是想熟悉后好逃走。
    辜行止听出她语气中的警惕怀疑,白布下的眼睫低垂,不再说要出去。
    “小白,好乖。”雪聆又高兴了,捧起他低落也看不清情绪的玉面,低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右脸。
    “就在这里待着好不好,等你觉得是家了再出来。”
    无论她说什么,他都只神色恹恹地淡声轻嗯。
    雪聆知道他不高兴,但实在不太想让他出房门,没答应他的话。
    她打算留他一人在房中,辜行止也没有再提及要跟去。
    雪聆出门后去了厨屋。
    思及他娇气难养,她又给他下了一碗面,特地往里面加了点葱油沫子。
    辜行止这倒是能吃下。
    他用饭时,雪聆就在旁边单手撑着下颌,盯着他用饭的姿态。
    貌美干净的青年低眉时,覆眼白布也似生动起来,在如此简陋的屋舍中本是格格不入,可却有难以描绘的蓬荜生辉。
    穷屋也贵了。
    雪聆眯着眼想笑。
    辜行止听见她在偷笑,放下碗,捻着干净的湿布拭着唇角,约己守礼犹如刻入了骨子里,一举一动是旁人学半辈子都学不来的雅。
    “还要吗?”雪聆问他。
    辜行止摇头:“多谢,不必了。”
    雪聆‘哦’了声,重新递给他一碗水。
    这碗水他每日都喝。
    辜行止没迟疑,接过一饮而尽。
    雪聆一并拾起碗,愉悦哼着哝调出了门。
    她前脚刚出不久,房中的人神色不改地吐出了喝下的水。
    到底咽下过,他浑身乏力地靠在榻头,指尖无意拂过垂挂而下的铃铛。
    如风浮过的很轻一声,他却骤然如被刺般蜷起指尖,抬面向门口。
    铃声太轻了,雪聆不是习武之人听不见。
    雪聆听不见。
    鬼神神差间,他又很轻地拨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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