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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辱身有媚香的男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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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下雨(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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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吗?”雪聆想扶他。
    他似能看见她的手,轻易将其避开靠在榻架上道:“真的,多谢,给我,我自己来罢。”
    雪聆递给他,他却连手都抬不起。
    雪聆主动舀起姜汤,勺子置于他的唇边:“还是我喂你,啊,张口。”
    刚出门是去熬姜汤,她担心他,所以里面又掺了点麻沸散。
    辜行止没有启唇,而是正面对她,仿佛在看她。
    哪怕明知他现在看不见,雪聆还是无端心虚。
    越是心虚她越是理直气壮,使劲将勺子抵进他的唇中,不满埋怨:“快喝啊,我手都举酸了。”
    许是他知晓她一定要达目的,齿间倒没坚持多久便松关。
    辜行止从未喝过如此甜不甜,涩不涩,还带着辛辣的热汤,喉间一时不适地呛咳出那些姜汤。
    雪聆又是一勺堵进他的唇中,捏着他的下颌,心疼呵道:“不许吐出来啊,很贵的,十文一株的草药。”
    辜行止没喝过十文一株的野草,耳尖被辛辣得通红,唇瓣也红艳得微吸气。
    他怕辣!
    雪聆惊喜发现他的秘密,或许也不是秘密,但在她看来,她找到他不喜欢的习惯了。
    “小白。”她连姜汤都没有喂完便放在一旁抱住了他,语气掩饰不住的欢喜:“原来你吃不了辣的,我记住了。”
    辜行止敛颌,唇如点绛,很轻地‘嗯’了声。
    雪聆没想到他会承认,甚至还回应她,欣喜抬眸,目光却落在他被辣得艳红的薄唇上,依稀窥见白齿下一点晶莹的猩红。
    他好似真的被辣得受不了了,张着嘴呼吸。
    好娇。
    她养了一只很娇气的小狗。
    雪聆偏头埋在他的颈窝深吸从肌肤浸出的清香,口干舌燥的感觉又来了,比往日更明显,如万千虫蚁疯狂踩踏在心口,道不出的渴望顶在喉咙深处。
    好想……好想要缓解口渴。
    雪聆眼眶沁雾,趴在他的身上微喘地启唇,一缕缕勾人的清香不停钻进她的鼻中,攥住他腰间布料的指尖都麻了。
    她忍不住顺着他清隽的脖颈往上嗅。
    辜行止早已习惯,静坐在原地淡淡地别头让她闻。
    雪聆闻不够,尤其是今日,愈闻她心悸得愈快,满脑子皆是他方才喝姜汤时被辣得伸出的一点舌尖。
    他吃过山珍海味,喝过琼酿。
    可那些究竟是什么味儿?
    雪聆不知道,想也想不出来,所以也想尝尝。
    因为想要做的事,她心虚得狂颤着眼睫,掩在厚重碎发下的眼泄迷茫,不自觉捧起他发烫的脸,酸味儿再度从心口蔓出。
    “为何世上这般多富贵人,不能多我一个。”
    她连住所都破烂得漏水,算命的说她命格不好,媒婆都不愿意踏进她这落魄的院子,所以她连靠着成亲住上好房子的机遇都没有。
    “真的太不公平了。”她低头毫无预兆,狠狠咬上他的唇。
    辜行止没料到她会忽然咬他,还是咬的唇。
    她的牙不见有多尖利,但却有力,疼痛使得他下意识启唇,舌尖因辛辣没散而吐露一点。
    雪聆被湿软的舌尖点得浑身如遭雷劈,匆忙往后仰头,湿着眼眶捂唇喘息,甚至还抽空扇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将他的脸扇偏,黑发凌乱地覆在红肿的半张脸上,他还在游离之外,舌尖还吐着辛辣的喘意。
    隔了许久他才茫然地转过头,清隽的颊边红肿出掌印,问她:“为何要咬我?”
    “因为我讨厌你。”雪聆觉得他莫名,难道不应问她,为何要打他吗?
    “嗯。”他似只是随口一问,对她表达出的厌恶毫不在意,骤于漠然地坐在原地。
    雪聆起身踩着他的小腿下榻,坐在窗边双手托腮,看着外面的下雨如暮,院外似被笼在另一处小天地中。
    她渐渐看得有些入迷。
    一整日的大雨不曾停过,房顶漏下的雨接了一桶又一桶,雪聆坐在门槛上认真编着草鞋。
    她打算给辜行止做一双,他穿的那双,等风头过去就拿出去典当,还能换点银钱。
    如此作想,她忽而放下编织的草鞋,蓦然转头看向屋内被洗干净叠在箱笼上,那套不知是何质地的软绸长袍。
    那是辜行止脱下的那套。
    雪聆抬手捂住胸口。
    她买不起小衣,穿得都是补不了的旧衣来缝的,总是想着穿在里面无人看见,能维持她稀薄的脸面。
    反正她也没打算将这般好的料子卖了,反倒不如她自己用。
    雪聆放下编一半的草鞋,眉梢阴郁一扫而空,跑进屋垫脚翻出那套雪缎长袍,打算做几件好的小衣亵裤穿在里面。
    她心中欢喜,一心想着新衣,没留意坐在榻上的青年似在听她的动静,听见他素日佩戴的腰佩被摔在地上,神色微暗。
    原来一直都在箱笼上。
    玉佩掉在地上雪聆才想起来,这是之前从他身上取下来想要典当,但因她想到之前有人凭借那些侍卫腰间的玉佩,认出了马车中的辜行止。
    万一她将玉佩典当,也被人发现便得不偿失,故而一直和衣物放在一起还没想好怎么处理。
    这一摔,玉佩缺了一角,雪聆心疼地拾起来揣在怀中。
    地上的那点碎玉,她打算过几日磨个玉珠子戴在身上。
    用完午膳,辜行止仍是只吃几口,随后她从他的面前一离去,他便吐了出来。
    雪聆知道他嫌弃,但没对他太苛责。
    她正忙着将那套长袍裁开,分别做成了几件换洗的小衣和亵裤。
    反正他也看不见,雪聆在房中直接脱了外裳,挨个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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