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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辱身有媚香的男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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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藏他(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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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主子,随后再问:“你方说你是倴城官府的衙役派来的,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
    雪聆想到她的名字还挂在官府,但显然并不实宜此刻场景,便双手呈起怀中护着的梆子与铜锣,那是她现在的命根子:“贵人请看,这便是小的打更所用之物。”
    她的话音甫一落,头顶忽响起轻缓淡雅从喉咙震颤出的惑音,连着寒夜的冷气仿佛也被往上一顶,顶得她耳蜗发麻。
    “打更?拿来我看看。”
    “是。”侍从上前接过她呈来的物,仔细将上面的擦了又擦,确定没有污秽后再用干净的白帕裹好呈给主子看。
    周围仿佛凝滞了,雪聆不敢抬头,不知轿中的贵人是在打量什么。
    隔了许久她听见嘭的一声,似乎是梆子断了,铜锣也被掰歪,被人随意地丢在她的面前。
    “真是更夫。”轿中贵人语气平淡,吩咐道:“暮山,你领她去衙役看看,是否有她的名字。”
    “是。”叫暮山的侍卫从马车前下来,拽起地上的雪聆。
    雪聆不敢有怨言,只在临走之前,两眼空空地盯着地上被损坏的铜锣和梆子。
    她赚钱的活计没了,或许还会因此得罪权贵而丧命。
    马车深夜在街上诡异驶过,正朝着城门而去。
    雪聆被暮山拉去了衙门,这是她平生第一次见到知府大人。
    知府大半夜急色匆匆地起来,连官服都没来得急穿好,亲自从架上找到挂有雪聆的名字的木牌,跪在地上递过去。
    她确实是更夫,是无意撞上了世子的轿子。
    暮山凝眉看了看跪在面前的女子,见她面色惨白,身形消瘦得似一张纸,转眼对知府道:“既是误会,那便就过去了,主子也未曾责怪她。”
    “是是是,下官谨记世子之言。”知府听出他话中之意,忙不迭地垂头称明白。
    雪聆也伏在地上感恩厚待:“多谢世子的大恩大德。”
    姿态极度卑微,而她心中并无对北定侯世子的感激,反倒都是怨气。
    若非他大半夜莫名驶在街道上,她又怎会撞上去?
    按理说他们无故折断她的梆子和铜锣,还害她丢了活干,应赔给她钱,何故要她一人承担后果?
    她真的真的很厌恶这些有权有势的人,若有朝一日落在她的手上……
    雪聆学做坊间做戏人,嘴角扯出阴狠的笑,本就阴森不好相于的冷淡脸,显出几分恶毒来。
    因头埋得深,谁也没有发现她脸上的神情。
    暮山将牌子丢在雪聆的面前,正欲讲话,门外忽然闯入浑身是血的人:“暮统领,世子遇害了。”
    世子遇害。几个大字砸在知府的耳中,哪还跪在住,急忙起身。
    暮山闻言也是脸色大变,抬步朝门外走,刚走几步,忽然转头对知府道:“不必叫人,今夜之事不可外传。”
    知府虽不解其意,但还是点头称是。
    暮山路过时见雪聆还跪伏在地上,便让她起身离去,再次厉声要她今夜之事不可外传。
    看样子是要隐瞒北定侯世子遇险之事,雪聆称是。
    暮山吩咐知府带人与他一起去寻人,谁也顾不上雪聆。
    待雪聆再次从衙门出来时已是子时,她不仅没有赚到钱,还差点丢了命。
    小白也没救了。
    倒不是因为没钱,是她刚从衙门出来在归家的路上看见了偷跑出来,死在路边,狗尸都硬了的小白。
    小白是被撞死的,就在城门口,头被轮子碾压扁了,而不久前路过的那辆马车,是北定候的马车。
    黑夜冷得她发抖,抱着小白僵硬的尸体像是游魂般头重脚轻地归家。
    她住在落魄的城南郊外的,这里的人几乎都搬去了靠近主街的繁华处,只有几户零散的落魄穷人没办法还倚种田为生。
    雪聆的住所瞧着倒是大,但因年岁久而失修,其实只有大门结实,里面早就破烂得被补了又拆。
    以前还有小白守在门口,不会有人惦念她这清贫的院子。
    今夜她回来,却发现门锁是松的。
    雪聆盯着虚掩的门,以为白日出门得急,忘记了锁门。
    实在因为这房子一贫如洗,便是贼来了都得唾弃而离,这些年从未遭过贼,故她并未想到会有人来。
    当她推开院门发现院中躺着一人,被吓得抱住小白往后一退。
    雪聆下意识想要去报官,但刚迈出一步忽然停下。
    她转过头看着一动不动躺在破烂院中的那道身影,那人身上的白袍干净似一捧雪,头上的金冠在月下如金辉晃着她的眼睛。
    他似乎昏迷着。
    雪聆心中闪过许多念头,最终收回迈出的脚,盯着院中的人小心翼翼地朝他靠近。
    靠近后才发现地上的是个男人,长发敷面,看不清面容,应该是遇上坏事,身上的白袍染血。
    雪聆蹲在他的面前小心翼翼地放下小白,先攀开他身上染血的衣裳,然后再将他敷面的长发抚开。
    待看清他的面容,雪聆捂住惊讶的唇,狭而恹的眸子睁得微圆。
    是他!
    前不久她打更时还卑微地跪伏在他的轿前,求他饶过她无意地冒犯,害怕能否活过明日。
    而此刻,青年不似之前见时裹得很多,连手也带着黑皮手套,在路上逃难时因为不方便可能随手脱下丢了,所以他衣襟凌乱,黑皮手套也只剩下一只,露出的肌肤惨白得似常年不曾见过光的白骨,白得病态。
    没了衣物的包裹,她这等距离恰好能闻见他身上的清香。
    雪聆忍不住俯身,跪伏在他的身边,缓缓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中。
    好香……
    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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