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负面。
而赵铭这个，【A级】、【被污染】，这两个buff叠加出来的玩意……
“你这个，我曾在一本书中看过，这东西叫杀戮意念。”
“杀戮意念？”
“嗯，这种特性只有在复杂的战场才会出现。一般是衍生物本身被无数能量污染，包括但不限于各种血液能量、各种精神能量、各种源能能量，在如此特殊情况下，又被异光侵蚀衍变形成。”
“这种特性会无差别攻击所有意识，包括你自己！”
王书明神色凝重。
这东西比他想象中还要危险。
原来如此。
赵铭懂了。
难怪同化的时候那么痛苦。
修炼，源能诞生，杀戮意念也随之爆发。
对敌，源能动用，杀戮意念也随之爆发。
“重修吧。”
“总比不能修炼强。”
王书明如此安慰。
这玩意真的不是普通人能碰的。
成为超凡者最大的难点就是同化，赵铭已经过了第一步，那么重修换一个低级衍生物就很容易。
他可以帮助赵铭寻找一个不错的D级衍生物。
“我还想试试。”
赵铭还没打算放弃，这可是他亲自给自己设定的金手指。
“也好。”
王书明理解。
年轻人嘛，总是要吃些亏才肯接受现实。所以，他沉吟片刻，想看看能不能帮赵铭将这玩意压制住。
“你现在能坚持多久？”
“2.5秒。”
“你这也太短了。”
王书明顿了顿，“你现在试试，我帮你看看。”
“好。”
赵铭微微点头。
于是，他召唤出长弓开始修炼。
一秒。
两秒……
刺骨的寒意再次袭来。
“哼！”
“区区浮光境的杀戮意念而已！”
王书明冷笑一声。
他抓住赵铭，主动将那股源能引入自己体内，企图帮助赵铭分摊。他正要镇压，猛然感觉到一股寒意冲入意识海。
不好！
王书明暗道不妙，尚未来得及收手，身体一个抽搐，很干脆的昏死过去。
…
许久，王书明悠悠转醒。
他看看还在昏睡的赵铭，一声叹息，写下了这次指导评价的意见：“重修！踏马的必须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