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明,经此一事,众人已成同舟共济之势。
猿飞新之助之事若败露,在座诸位皆难辞其咎。
此刻言语,
既是寒暄,亦是警示。
意在表明此次召集,与新之助之死并无关联。
"原来如此。"
"有劳带路。"
团藏含笑回应。
其中机锋,他自然心领神会。
只是,
眼下不便多言。
猿飞岚欠身引路。
待将团藏引入会客厅,轻掩房门离去后,方才暗自长舒一口气。
表面虽波澜不惊,细看却可见指尖微颤。
他的眼底藏着难以抑制的兴奋,连指尖都在无声战栗。
没错。
他,欣喜若狂。
那座压垮他脊梁的山,今日终于要土崩瓦解。
……
“新之助,别恨我。”
“你待我亲厚,族里无人能及。”
“可天命如此。”
“你生来是云端日,我不过是泥中草。”
“若不碾碎你这块绊脚石,我永世不得翻身。”
“我也渴求扬眉吐气。”
“谁愿做囚笼里的白眼鸟?我偏要撕破这天!”
“对不住了。”
凉亭外,人工湖泛着冷光。
猿飞岚仰头盯着浓墨般的夜空,唇间漏出低语。
是了。
新之助的死,他并非无动于衷。
偌大猿飞一族,唯有那人曾赠他三分暖意。
可惜。
血脉早已划下天堑,他们注定背道而驰。
半晌。
他忽然低笑出声,胸腔里涌起滔天烈焰——
新之助已成枯骨。
而日斩另一个儿子阿斯玛,不过是个沉溺幻梦的浪子。
满口荒唐言,竟说什么“一国只需一玉”,妄图将权柄拱手让予大名?
可笑!
凡夫俗子,也配叫忍者屈膝?
若非那群愚民……
将大名捧上神坛,他们早该让这腐朽王权灰飞烟灭!
否则。
所谓的大名,早已消亡!门.
是的。
放眼整个忍界,对大名心怀不满者众多。
除了千手柱间这个异类,但凡手握权柄之人,谁不想取大名而代之?
然而,现实不允许!
大名权威根深蒂固,贸然取而代之必将引发举国动荡。
即便给予时间,也难保周全。
更关键的是——
五大忍村虎视眈眈,岂会坐视他国内乱而无动于衷?
因此。
除非某村能一统忍界,否则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一点,大名心知肚明。
正因如此。
各国大名才组建"守护十二士",更在暗中不断挑起战火,企图借战争消耗忍者力量。
能居高位者,岂是庸才?
双方心照不宣,只是暂时都找不到彻底消灭对方的良策。
这脆弱的平衡,不得不维持。
这些道理,猿飞岚了然于胸。
只可惜。
那个不成器的阿斯玛,根本不懂其中玄机。
如今——
新之助身亡,阿斯玛难堪大任,猿飞一族能挑大梁者,唯他一人。
舍他其谁?
想到即将执掌猿飞一族,继承猿飞日斩留下的庞大遗产,他激动得难以自持。
猿飞岚轻叹一声,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终于,我赢了。"
"隐忍这么久,像条狗一样低头。"
"现在总算熬出头了!"
......
与此同时。
会客室内。
猿飞日斩眉头紧锁。
此刻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已被三位"老友"联合家族天才解决。
他仍在担忧宇智波一族的事。
听完奈良鹿久的分析,他惊出一身冷汗,立刻召集三位"老友"。简单说明情况后,他沉声开口:
"诸位,我后悔!"
"没想到宇智波如此奸诈。"
"为了引我上钩,竟演了这么一出大戏。"
"但鹿久说得对。"
"无论 ** 如何,我必须接纳止水这批宇智波族人,还要优待他们,才能消除其他忍族的疑虑。"
"为了这事,宇智波连人命都搭进去了。"
"若我直接说他们投靠是假,就算有证据,其他忍族也会认定我们过河拆桥,利用完止水就抛弃。"
"可实在不甘心!"
"为了止水,我花了两个亿,还让这群宇智波住进猿飞族地。"
"这算什么?"
"让敌人住进自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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