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的十个人,给炊事班清洗所有的行军锅!”
“明天出发前,每人再加五公斤负重!”
“听明白没有?”
他的口令,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严厉,带着一股,必须在老领导面前争口气的狠劲。
“明白!”
文艺兵们的回答,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
清洗行军锅灶也就算了,重点是额外的五公斤负重。
就现在,她们的背包已经二三十斤了。
再加五公斤,还是在崎岖的山路上行军,这绝对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个惩罚,精准的击中了每个人,最脆弱的神经。
所有文艺兵们,像是被抽了一鞭子,所剩无几的瞌睡虫,瞬间消逝的干干净净。
原本沉重的脚步陡然加快,为了不成为最后十名,所有人都卯了劲拼命跑。
陆晏沉重新上了吉普车。
他是来坐镇观察的,不是负责训练的。
他的职责是宏观掌控全局,评估训练效果,应对突发情况。
所以,他不用像丁向北一样,徒步与文艺兵的队伍同行。
吉普车在崎岖的山路上平稳地行驶,警卫员陈平,双手稳稳的把着方向盘,仔细的观察着路况。
一副专业又警惕的模样。
他用眼角余光,飞快的瞥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上的团长。
陆晏沉正襟危坐,目视前方,冷峻的侧脸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但陈平跟了他那么久了,自家团长那双手看似随意搭在膝上,实则指节微微紧绷。
还有那,看似观察地形,实则每隔几秒,就下意识的扫过行军队伍的眼神,早就出卖了他。
自家团长那眼神,都快黏在温同志身上了。
当他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