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读懂了她的眼神。
他牙关紧咬着,撑在树洞上的手臂微微颤抖。
不是因为无力,是因为,他必须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去克制住,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想要狠狠地把她揉进骨血里的冲动。
他手背上的青筋都虬结了起来。
真是个小妖精。
还是个爱作妖的,无法无天的小妖精。
他能做什么?
他现在的确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硬生生的受着。
男人滚烫的呼吸,沉重的拂在,温乔的脸颊跟额头上。
带着灼人的温度。
像是在无声的控诉,又像是在,极力平复已然失控的心跳。
这位在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指挥官,在那只玩火的小手下,早已溃不成军。
被动承受着,这极致煎熬的甜蜜酷刑。
当最后一缕手电筒的光晕,彻底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整个榕树林瞬间归于寂静,树洞外,只剩下夜风吹过榕树气根的沙沙声。
但洞内的空气,却仿佛被压缩到了极点。
下一秒就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