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平江府的考试院,艰难地熬过三天三夜的封闭式考试。考试结束,慕容复只在燕子坞睡了一晚,起身打点行装赶赴明州。
“公子爷不等放榜了么?”眼见慕容复要走,包不同急忙上前扯住他的衣袍。
慕容复茫然地眨眨眼,怎么也弄不懂一个注定要谋朝篡位复兴大燕的“奸臣”为何要在意前朝科举的成绩?他见包不同神色焦急,叹了口气道:“就劳烦包三哥替我去看放榜罢。哦,若是不中,就把消息传去汝州老师那,我年前会去拜见老师。”慕容复话音方落,便与邓大嫂一同策马扬鞭而去。
不中?听闻慕容复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两个字,包不同的心头登时一阵抽搐,忍不住暗自呐喊:公子爷,拿了考题你也没把握考中吗?这几年你的功课究竟荒废成什么样了?
包不同在燕子坞等了两个月终于等到放榜,慕容复自然不是案首,连前一百都没挤进。他的名次在二百开外,而这一年,平江府的举人统共也只考上三百来人。看过榜单,包不同摸摸唇须,长长地出了口气。无论如何,总算了结了一桩心事,不枉公子爷从海外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