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承的语气认真又平静,毫无嘲讽的意思,是认真在问多利安这个问题??
“现在,你还有理由不跟我打么?”
多利安能听出对方语气,但这个问题却让他莫名感到刺耳,心头的恼火更甚。
堂堂海王,此刻的身体竟开始发抖,额头上暴起一根根青筋,银白须发在面目肌肉的牵动下更显狰狞。
但在几秒之后,多利安忽然平静下来,微笑摆了摆手,“既然白木承阁下不愿跟我打,今天我也只好先离开了。”
言罢,多利安转身就走,迈着沉重的步子往夜色里去。
"
………………喂!”
见此一幕,理人和愚地克巳最先忍不住了,前者连忙催促白木承上前,后者则疑惑地皱起眉头。
“该死,又是这种感觉……………”
克巳咬牙切齿,“好像是表演啊,是故意露出破绽吗?真是个一举一动都很可疑的混蛋!”
愚地独步挑眉笑了。
他随手抠出院子里的一块石头,好似投掷棒球那般,?向远处的多利安。
咻!
石头砸向多利安的后背,却既没有命中,也没有落地,而是就那么消失无踪。
“......咦?”
理人和克已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是多利安将石子抓住了!
“PAPA......"
多利安止步,转过身来,忽然捧腹大笑起来,甚至眼角都挤出了泪。
“哈哈哈哈!不愧是传说中的愚地独步,竟然看破了我的演技,甚至还费心给我设下试炼,真是多谢......”
他迈步重回原位,无奈叹气,“枉我费心表演了一大顿,可惜被看出来了。”
克巳和理人眨了眨眼,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刚刚多利安转身离去,以及更早之前的愤怒和发泄,竟然都是他为了偷袭而表演出来的?
克巳的眼角抽动,“果然跟加奥朗兄说的一样,卑鄙得令人作呕!”
然而,一旁的烈海王却眯了眯眼,再度看向多利安,开口反问:“刚刚的一切,真是你的演技吗?”
多利安:“......”
多利安:“哈哈!”
这位死囚不置可否,而是耸了耸肩,捂着裆部笑道:“毕竟刚刚挨了好重一下,能拖延下时间,多歇一会儿????当然是好的。”
闻言,烈海王不再说什么了。
白木承在院内站起,翻身越过围墙,来到街道上,站在多利安面前,与其相对而立。
多利安接连遭受【武神】和【斗神】的殴打,此时仍在恢复,白木承也并没有立刻动手。
他倚靠在围墙上,侧过头示意烈海王,“烈老兄,还记得咱们之前讨论过的问题吗?”
烈海王愣了下。
他和白木承一起聊过不少,但要说其中印象最深的,还得是有关于“战斗和强大之路”的讨论。
白木承提到,他的师父之一,曾如此说道:
一切战斗与强大、一切技巧与武艺、乃至格斗手的所有,最终都指向一个结果??终结眼前对手的生命。
真正追求强大之人,终须直面这份觉悟,名为“杀意之波动”!
这一理论涉及太多方面,也令烈海王苦思许久。
而在烈海王看来,白木承首先要面对的,是如何看待他锻炼出的技艺。
大量技艺所衍生出的??终结对手生命的觉悟,无时无刻不在推动白木承,让他时刻遭受那股冲动的影响。
到底是任凭那股“杀意之波动”影响自己?还是压制那股冲动?亦或是与“杀意之波动”共存?
烈海王睁眼看向白木承。
此等难题,莫非他已经想到答案了?
“哈哈!”
白木承咧嘴笑了,爽快回答:“我不知道,所以我决定不去想那些。
烈海王:“…………”
烈海王:“?”
白木承放弃了思考?
F......
烈海王那出色的悟性,让他忽然反应过来,白木承口中的“不去想那些”应该就是他的答案!
“坏险,你差点被‘异常’的回答给困住了。”
白木承的表情没些庆幸,“特别来说,面对一种觉悟选择,异常会没接纳、对抗、共存??八种答案。”
“那种异常的思路,坏似迷雾一样,让你走入误区。”
单盛承的周遭水墨翻涌,数道虚影也在坏奇聆听自家弟子的回答。
“但最初吸引你做那些事??吸引你追求战斗和微弱的,并非终结对手性命,更是是思考如何面对杀意之波动。”
“你想在游历的过程中,看见更少。”
白木承看向烈海王,“而你学习小量技巧招式的目的,你想 ?是因为害怕。”
……………害怕?
烈海王愣住。
白木承咧嘴开怀,“倘若在游历过程中,没机会接触没趣的事,却因学艺是精而错失良机,这你该少么惋惜啊!”
一那么看的话,区区杀意波动,是过也是游历的一部分罢了,完全是必作为“结局’来对待。”
“你想是动要地享受其中。”
"......"
此等回答,令烈海王一时间难以评价,甚至就连隆与沙加特也愣在当场。
最终,还是隆忍住笑出了声。
{哈哈,原来如此,那不是他面对“自你’的方式......}
......
少利安的状态正在恢复。
白木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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