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利用也是小心翼翼的询问了一嘴。
宋煊倒是无所谓:
“岳父,这玩意可是珍贵的很,在我没有应用到战场上的时候,可不能外传,免得辽国、西夏人得知,那麻烦可就大了。”
“你且把心放在肚子里。”
曹利用拍着自己的胸脯道:
“我只拿着你给我写的破阵子满大街炫耀,像这等秘宝,我岂能随意往外胡说?”
“就算是说了,那也没有人相信世上会有千里眼呢。”
宋煊倒是也不着急看满全场,一炷香的时间倒是不短。
曹利用拿过来后,也学着宋煊的样子,闭上一只眼睛,透过千里眼向里面看去。
“哎呀。”
他发现赵祯的身影近在眼前。
再睁开眼睛,望向河床,那确实是有些看不见官家的脸。
但是在千里眼却是能看的真真的。
“还真是好东西啊!”
张耆走了下来,瞧着曹利用手里奇怪的玩意:
“什么好玩意?”
“给我瞧瞧。”
“不给。”曹利用连连摇头:“这是我女婿的传家宝,轻易不给人看。”
“哈哈哈。”
张耆忍不住放声大笑,就宋煊那个家庭出身,能有什么传家宝?
就这玩意比拐杖还要短点,是个铜的,根本就不值几个钱。
奇形怪状的,还要闭上眼睛。
曹利用瞥了张耆一眼,哼笑了一声,连忙把长六十多厘米全部展开的千里眼还给自己好女婿。
“老张,你也是个穷命,什么宝物摆在你面前,根本就是有眼无珠。”
张耆面对曹利用的讥讽,轻微摇摇头。
宋煊搞拍卖会的事他也知道,现在又搞出什么传家宝,完全就是在为这件事造势。
这一点,他儿子张得一也与他说过了,并且要拿出家里的一件宝贝捐赠出去。
如此一来,张家在这场拍卖会赈灾当中也有付出。
到时候宋状元写的碑文,那必须得把张得一的名字写进去。
如今得到消息的人少,石碑的一面空间有限,那自然是先到先得。
“不过这摸鱼大赛的场面可真是一丁点都不小啊。”
张耆摸着胡须对宋煊笑道:
“十二郎,你这都是怎么想出来的好主意?”
“东京城的百姓可是上赶着往你手里送钱,还是真心实意的。”
“哈哈哈。”曹利用负手而立:
“你也不瞧瞧我女婿是什么出身!”
“大宋立国以来最年轻的状元郎,还是连中三元的。”
“定然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人。”
“你以自己寻常人的身份去揣摩他的心思,当真是给自己脸上贴金。”
张耆对曹利用的这番话无法反驳,确实是这样。
宋煊想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好主意,那都是实属正常。
东京城遭遇水患也不是头一次,而且治理汴河那更是多次。
谁都没有他想出来的法子多,还妙。
光是一期工程花费那么一点钱,就足以让许多人都开了眼。
“张叔父,这也是我岳父夸赞我,实在是正常。”
宋煊收好千里眼,脸上带着笑意:
“实则是我巡查河道的时候,见到跳鱼出没,有人去捉鱼,捉了半天都抓不到,所以才想出来这个主意的。”
“原来如此。”
张耆点点头,一旁的夏竦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只是觉得河里某个捉鱼的身影有些熟悉,但也没想着会是官家亲自去摸鱼了。
“大哥,这次怕是宋状元要赚翻了。”
如此热闹,啸风等人自是要来瞧瞧的。
苍鳞也站在人群里,仔细向外张望。
周遭人的声音也多是刺耳,大家都在支持着自己选择的幸运数字。
“我听说宋状元在老家就是干这个所谓的三星彩之类的,那也是走的赌博的一条路子。”
苍鳞是在找无忧洞洞主,毕竟约定了在这里见面。
人越多的地方,那就越安全。
从来都是洞主通知他们在哪里集合,谁都别想主动约洞主。
洞主自然是不信任他人,免得被“钓鱼”喽。
啸风明白苍鳞去宋煊老家找了人询问过的。
这点事,根本就瞒不住,而且宋煊也没想瞒着。
“跟我来。”
军师白鸩出现了,拽了下啸风。
啸风又带着苍鳞随着军师白鸩走,这段时间军师也是在养伤。
如今看不到什么伤口了。
在一处浆水摊子处,洞主与赤羽都坐下来了。
苍鳞三人也没行礼,直接坐下。
虽然开封城地下排水系统复杂,但是如今还有许多地方没有排干净。
他们去地下碰面也十分的不方便。
至于醉仙楼,说不准就被盯上了,那更是要少去。
思来想去,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宋煊如今全部心思都在这摸鱼大赛当中,必然不会盯着无忧洞。
洞主依旧带着面具,头上戴着范阳笠。
但是从露出来的皮肤上,啸风可以判断,洞主他是有喉结的,而且皮肤也白皙。
不知道是不是不怎么被太阳晒的缘故。
啸风端起浆水喝了一口,不知道要说什么。
因为他现在有点心虚,想要获取洞主的信任,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表演。
军师白鸩开口道:“赤羽得到消息,玄甲没有死,而是被羁押起来。”
“钟离瑾负责无忧洞之事,宋煊全力赈灾,没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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