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步又回头指着弟弟道:
“最后,我算是发现了,你还真不如刘从德聪明。”
“你。”吕公弼气的鼻子都要歪了。
“哈哈哈。”
吕公弼不敢违背父亲的意思,当即去账房支取了一百贯,亲自去了结此事。
等他带着钱到了县衙,发现宋煊竟然不在。
这个点都没来上值吗?
倒是县丞周德绒来接待吕相爷家的公子。
吕公弼倒是也客气,说了一些理由之类的。
周德绒当然没什么话说,只是说理解理解。
吕公弼的茶都喝了三次,才等来了宋煊。
宋煊进入房间内,先是汇总一下四条河的情况,要准备开工之类的。
这些灾民养了几天身体,再加上政策宣传,也都该清楚此事了。
张方平则是在一旁看水图,随随便便就记下来了,到时候也好方便施工。
“大官人,吕相爷的次子吕公弼在我房间待了许久,想要见一见大官人。”
周德绒简短的说了一下,宋煊挥手让他把人给带进来。
“宋状元。”
吕公弼客气的行礼,又解释了一遍。
宋煊一边瞧着卷宗一边点头:
“既然事出有因,我也就懒得追究了,我是相信吕相爷的为人的。”
“况且我与你堂叔父吕乐简也是旧相识,前些日子还通信来着。”
吕公弼一听这话,险些忘了宋煊与吕家的关系不错。
当时让父亲招宋煊为婿,也是小叔父的建议。
他们又是同窗又是同榜,听闻还一起坐过牢。
吕公弼的岁数跟他小叔差不多大,所以聊过这些事,只不过因为婚事没成,吕公弼选择性的遗忘了。
现在他全都想起来了,于是再次叉手道:
“宋状元,其实这件事赖我。”
“嗯?”
宋煊抬起头,觉得奇怪,毕竟这件事他也不打算追究。
违章建筑拆了,罚款已经交了,没必要死揪着不放。
况且宋煊也没想着要把吕夷简从宰相的位置给拽下来,至少人家是有能力坐稳那个位置的。
吕公弼便把自己真实的情况一五一十的与宋煊说了。
“招婿?”
宋煊大感意外。
他还以为是吕夷简不想拆呢,想要彰显宰相特权。
所以他才会差人堵着吕夷简上值的时间给送过去。
既然吕夷简低头了派他儿子来了,那就没什么可追究的。
未曾想是这样的缘由。
宋煊着实是不理解,也没料到。
果然有些事情,按照逻辑推理是没有用的。
因为有些人,就是不按照逻辑做事,你能有什么办法?
张方平低着头,就当没听到这些话。
果然这些老臣都觉得自己儿子不如他,无法支撑家业,才会拼了命的想要招一个有前途的好女婿。
张方平是对杨家的小娘子有些兴趣的,只是因为最近下了大雨,中秋节也没有搞什么灯谜之类的,没有时机约会。
不过听十二哥说,待到忙碌起来之后,要搞钱才会重新组织过中秋的活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
“对。”吕公弼都要发誓了,确实是这样想的。
“吕相爷心胸宽广,而且我成亲时间挺长的了,怕是再过段时间我夫人就该有孕显怀了,你还没有释怀吗?”
听着宋煊的言辞,吕公弼也是有些尴尬:
“宋状元,我,我一时糊涂。”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宋煊站起身来哈哈大笑两声:
“你想要成为我的舅哥,说明是看好我,我如何会怪罪于你。”
吕公弼眼睛一瞬间就睁大了。
他没想到宋煊会如此不计前嫌的,这么想。
“我,我真该死啊!”
吕公弼内心一时间颇为羞愧。
人家救了自己妹子一命,自己反倒要怪他,为什么要拒绝自己妹子以身相许!
“吕公子现在做什么差事?”
“在国子监当中读书。”
吕公弼要是有差事,也不会这么闲的无聊。
“你有没有时间参与修河,为以后做官积累经验?”
“啊?”
吕公弼眼里一阵惊诧,他着实没想到自己会被宋煊看重!
“宋状元,这能行吗?”
吕公弼眼里露出浓浓的兴奋之色。
“能行。”宋煊点点头:“就是修河这个差事比较辛苦。”
“我不怕辛苦。”吕公弼是真都想要做事:“宋状元就不怕我搞砸了?”
“哈哈哈。”宋煊摆摆手笑道:
“我是听你叔父说你比你大哥更像吕相爷,所以我觉得你的本事也应该更像,如此才不会让他的评价像是吹牛。”
吕公弼没想到小叔父会如此给自己戴高帽,他当即郑重的道:
“宋状元安心,此事我定会好好去做,叫他们都大吃一惊。”
“好。”宋煊伸手点了点他:
“我最欣赏你这样有干劲之人。”
“去,看看曾知县吃完饭了吗?”
曾公亮走进门,笑呵呵的道:
“宋状元,昨夜与我那船夫朋友多喝了几杯,睡过了头,勿怪勿怪,我这就走。”
“不急。”
宋煊拉住曾公亮给双方介绍了一下。
毕竟吕公弼在东京城成长起来的,许多事比你都清楚,所以请他去跟你一起清理河道,帮帮忙。
曾公亮当然觉得没什么问题,然后就笑呵呵的拉着吕公弼走了。
吕公弼也大感意外,甚至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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