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之下,才决定出手帮忙。
而且当时得到确切消息后,才让他们三日后来自己的船上寻自己。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根本就没把这件事当回事。
曾公亮也没想着要得到什么回报,这件事的起因是他住客栈里,隔壁房间一直哭个不停打扰他睡觉了。
年轻气盛的曾公亮是抱着质问的情绪去的,得知真相后,才出手相帮。
结果此人竟然会一直守在这里等待自己出现,简直是想都没想过。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曾公亮压抑住自己嘴角的笑意:
“我当年让你三日后再来,便是早有此意,况且我已经成家,无论是纳妾还是收为侍女,我说了都不算。”
“你女儿也已经长大,若是不嫌弃,等我托人给你女儿找个好人家。”
曾公亮跳上船,让船夫赶快起来,二人又说了一通。
“四百贯。”
张方平在一旁小声道:
“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当真是出手豪气。”
“十二哥,我方才险些以为他是个爱占小便宜之人呢。”
“确实,我方才是跟你一样的感觉。”
宋煊也是眼里颇为震惊:
“像这种情况,我也是头一次见,长见识了。”
他们在这里看着报恩的小剧场。
定王府中。
“父王,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
赵元俨一直都在府中装神经病,就是为了避免被刘娥报复。
主要是当时先帝驾崩,他确实起了心思。
上一次出府还是因为赵允迪被宋煊质问配姓赵那件事。
神经病这个毛病好处挺多的。
正常人的时候就是正常人,发病的时候就不是正常人。
可以随意让赵元俨切换形态,以此来应对他人。
“又是宋煊!”
赵元俨站起身来,神情激动的道:
“我是不是让你随大流,不要出头来着?”
“现在纸包不住火了,你又来与我说此事。”
“你想让我怎么办?”
“你知不知道出了这道大门,有多少人想要找你爹的麻烦,给刘娥那个疯女人献投名状啊?”
面对父王的喝问,赵允迪只能低头。
“父王,我着实没想到宋煊会无视陈尧咨给的地契,上去就拆,这也太不讲武德了。”
“他不讲武德,你能不讲武德吗?”
赵元俨用手指着他的头道:
“宋煊你惹不起,不会躲到一旁啊!”
“别人随便跟你说两句话,你就信个跟亲爹说的一样,你亲爹跟你千叮咛万嘱咐,你就当作耳旁风。”
“逆子!”
“蠢货!”
赵元俨要不是因为儿子死的多,没几个长到成年的,他真想一脚给赵允迪踢死省心。
他怎么就那么蠢呢!
赵允迪老老实实挨骂,根本就不敢反驳什么。
“从今日起,你给老子禁足一个月,不要出去给我惹事生非,现在给我滚。”
赵允迪屁都不敢放一个,出了门心里还在止不住的抱怨。
宋煊他不是挺讲证据的吗?
今日办事,怎么如此蛮横无理!
连皇家颜面都不顾了,他知道自己父王不会找人上述弹劾宋煊了。
可是今日又被宋煊折了面子,又被吕公弼等人给算计了。
两件事加一起,偏偏赵允迪也没什么法子解决。
总不能对于状元郎搞什么厌胜之术吧?
他还不配!
这种一般都是给皇帝皇后皇太后之类用的。
厅堂内的赵元俨气的不行,儿子一个个都不争气。
就说自己真有机会当皇帝,怕也是会让子孙遭到唾骂,对不起祖宗江山。
“哎。”
一想到当皇帝这件事,赵元俨内心就充满了不甘。
大宋开国就兄终弟及,到了我这里凭什么不行?
不仅是八大王在训子,连带着陈尧咨脸上也是怒气冲冲。
“你说宋煊不仅没有按律行事,反倒还把开具地契之人给抓走了?”
“爹,我去开封府找人的时候,他们说新任的开封府推官赵概已经把人抓走了,抓到了开封县去审问。”
陈博古脸上带着畏惧之色。
谁都没想到宋煊会直接抓人。
当然,这不是他头一次,连府尹的左右手通判都给抓了。
此时不过是抓走一个府吏,用不着他亲自出面就把事情给办了。
陈尧咨脸色也是十分的难看。
宋煊不按套路出牌,当真是耍了他。
陈尧咨知道宋煊的行事作风,对于那些百姓告状,都是讲证据,不会因为旁人的口供而断案。
这种办案方式,在整个大宋都较为少见。
陈尧咨也是在基层待过的,大多数人都是按照主观来断案,证据流非常不明显。
结果宋煊对于他们这些官员,根本就不讲什么证据。
此事若是传出去,他?
陈尧咨脸色阴晴不定,因为抓走了那人,有些事根本就瞒不住。
反倒是成了自己主动送上去的把柄。
这下子怕是要在翰林学士的位置上都呆不久了。
陈尧咨一时间想不到什么解决办法,但是又无法相信那人不会暴露自己。
所以僵在这里,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陈尧咨又不想给二哥陈尧佐写信,询问自己要怎么办。
当初殿试的时候,陈尧咨提前给宋煊使坏就是自己私自做了决定,他谁都没有商议。
至于阎文应也不过是对外放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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