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那样,能去的起一些馆子吃饭,还要给写墙上。
没点名声,就算是脚店也不答应你一个失意文人在墙上胡写乱写。
所以公厕就成为了文人墨客传递文章的好去处。
甚至有人觉得写得好,顺手就记下来,抄到另外一个公厕去传播。
这种情况,直到宋徽宗时期,大宋看似经济繁荣,但是内忧外患。
普通人想要做官十分困难。
官府里没有关系,想要经商那也十分困难。
在公厕上写东西发牢骚的人越来越多,东京城的官员也会上公厕。
看见这群人发的牢骚十分不满,派人去刷油漆。
可是油漆刷完了,也赶不上人家发牢骚的速度。
为此只能上厕所要实名登记,以此来遏制。
大宋是不重农抑商的,有公厕自然也有私厕。
所以就有做生意的来成立私厕,收取广告费获取利润,至少不会被限制传播。
为了吸引更多人来上私厕,商人还会雇佣人在私厕里面故意写上点面红耳赤的东西传播。
“大官人的意思是要多建立一些公厕?”
“不错。”
宋煊点点头:“此事你去找本地的粪行解决,今后的粪都归他们,官府会派人来清洁的。”
“明白。”班峰记住了。
然后他又陪着宋煊前往养济院,这里都是弃子弃婴,味道有些不对劲。
宋煊把养济院的人给叫出来:“如此炎热的夏天,你们也不打扫一二吗?”
“回大官人的话,主要就是我们夫妻两个人,实在是照顾不过来。”
两夫妻畏畏缩缩的。
“行,我会增派人手的以及多支出银钱的。”
“多谢大官人。”
宋煊拿过账册瞧了瞧,这些孩童很难有长大成人的。
要么就死了,要么就失踪,说是自己跑了。
宋煊把账册放下:“你们忙吧。”
待到走远之后,宋煊站定脚步:
“班峰,你派人暗中盯着他们夫妻俩,是不是与无忧洞有关系,这些孩子从来就没有养大的,这很难让我不担忧。”
以前几乎没有人关注这个群体。
他们亲生父母都不要他们,就不要怪旁人拿着他们去换钱花了。
“是。”
班峰也觉得有些可疑,若是把养大的孩童卖给无忧洞,那可就没有人性了。
宋煊又到了隔壁的悲田院。
悲田院一般都是六七十岁的老人,就算是死了也会直接埋在朝廷划分的那块墓地去。
大宋规定六十岁以上的都是老人,没有人赡养,他们可以享受公共赡养。
每人一升米,十文钱的补贴,还有八十岁、九十岁两个档的。
当然了,他们跟退休官员的待遇,那是没得比的。
否则有依靠的老人,就算不拖累儿女自缢而亡,也不会被送到这里来。
在大宋这群人能活到七十岁,就已经是高寿的不得了。
朝廷是要给予照顾的。
这里也会有药材给他们治病。
此处除了药味,倒是有些人情味。
这帮老人的牙齿几乎都脱落了,吃喝也就是米粥,能治病就治病,不能治病就等死。
宋煊溜达了一圈,能在这里呆着的,倒是没有下不来床的。
“大官人,也要拨款吗?”
“嗯,就算供应不起,让他们十天半个月喝一次肉粥也成。”
宋煊站在门口:
“若是查明了那两夫妻的事,就把孩子们转移到这里,留给老人们照顾,兴许会让他们更有活力,孩子也能得到一些照拂。”
“好。”
班峰跟着宋煊巡查一圈下来,总算是松了口气。
大官人平日里是不怎么抓具体的事,但是一旦要准备做了,那必须是要到实地去,用自己的眼睛去看,而不是通过他人之口。
此番检查,那也是突击检查,避免他们提前进行遮掩,看不到真实的情况。
钟离瑾从大相国寺回来,他确实与僧人有交情。
尤其是他自己出了舍利子之事,甚至想要通过他去与大娘娘说。
他们也可以提供舍利子以及佛骨舍利之类的。
总之就是想要让朝廷放过他们。
目前谁都不想再多出钱了。
但是钟离瑾那也是颇为婉转的说了周世宗灭佛之事,如今朝廷困难,你们就不要多说什么了。
一旦闹出事端来,怕是不好收场。
一提到周世宗灭佛的事,大相国寺的几个僧人才想起方丈之前的态度以及禅语。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若是一直老老实实的往外撒钱,让大娘娘瞧见寺庙的态度良好,也不至于提这么一嘴。
于是众人都没话可说了。
钟离瑾也不再多说什么,新官上任,他渴望做出成绩来。
于是去寻了宋煊,听闻他去外面巡逻找线索去了。
钟离瑾暗自叹了口气,自己做还人情的事,且假装寻找线索。
今日方知宋状元能短时间在东京城站稳脚跟,可不是吹嘘出来的。
人家是真的出了大力。
“钟离瑾啊,钟离瑾,瞧瞧人家宋状元,再瞧瞧你自己,明日可不能如此做事了。”
钟离瑾给自己打完气后,也是上街寻找。
他想要碰碰运气,能够与宋煊进行偶遇。
奈何宋煊巡游完了,就直接回家歇着去了。
东京城百万人口,想要偶遇那也太难了。
钟离瑾不死心,第二天一早就到了开封县衙。
可是他等了许久,都不见宋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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