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那就是极佳的,至于其余问题,慢慢解决嘛。
智畅大师的遭遇,已经由他的两个徒弟直接传回了开宝寺。
开宝寺方丈、住持以及几个得道僧人脸上都露出惊诧之色。
“难不成这位宋状元当真是聪明绝顶?”
“他如此果断,定然是知道内幕,怕不是有人早就告诉他真相了。”
像这种把戏,打架都晓得。
若是东京城瓦子里那位耍把戏的,搞个“教”,定然能够吸引一大批人相信。
魔术嘛。
本来就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奔着神佛方面去引导,那可太正常了。
像这种手艺人,在壮大宗教的时候,那可是不可多得的干将。
“若是宋状元自己个想出来的,咱们只能认栽。”
开宝寺方丈悠悠叹了口气:“若是被人给卖了,那咱们就要多想想了。”
“此事再怎么商议也无济于事,以我之见,不如先去开封县衙走一遭。”
“纵然不能要求宋状元他放人,也得与智畅亲自沟通,方能理清这里面的思路。”
几个人呢觉得方丈说的对,开宝寺先出头了,有人来收拾开宝寺。
尤其是当众承认了,这件事没得洗。
这钱必须得继续往外借。
几个大和尚收拾了一下,直奔开封县衙而去。
不仅开宝寺得到了消息,其余三座寺庙也是如此。
大家都等着开宝寺出头能够得到重视,未曾想被人轻易给破了局。
大相国寺的方丈再次被请了出来。
无论如何,老方丈经历的足够多,人老而不死是为贼也。
虽然大家赚钱都赚的非常开心,但是为了对方丈表示尊重,还是要做一做表面功夫的。
“宋状元绝非常人。”
几个大和尚请他出来是想要听建议,而不是听他夸奖宋煊。
宋煊在东京城做的种种之事。
向那些欠税的店铺收税,为黎民百姓声张正义,为客商寻找安全之所,打压无忧洞的势力。
如此种种,岂是寻常人能做到的?
光是跟樊楼收税这件事,历代知县都没有那个本事。
“还有呢?”
老方丈念了一句佛号:“如此行径,他根本不是寻常人呐。”
面对几个和尚的询问,老方丈又是说了句废话。
他这么多年落寞到繁华,早就经历过了,这群人的心思又岂能不知道?
只不过他们也不像是听得进去意见之人。
就算说了也无用,不如说点大家都知道的事。
“哎呀,方丈,你是不是糊涂了,我们是想要请教您来主持大局。”
老丈夫睁开眼睛,什么所谓的主持大局?
到时候把贫僧给扔出来顶锅还差不多。
“我若来主持大局,你们更加不开心,不如去吧去吧,各自有命,阿弥陀佛。”
老方丈念了一句佛号后,又闭眼念经。
几个大和尚见商议不出什么结果来,又不忍心继续往外送钱,只能一咬牙一跺脚,就说没钱了。
大相国寺不往外借钱了,我看你能怎么着!
于是在几个人商议过后,还是决定去开宝寺打探一下具体的消息。
东京街头流传的消息,不知道传导到几手后就变得失真了。
樊楼花魁苏轻柔还没来得及去宋煊那里打探消息,樊楼就易主了。
这也忒快了。
快的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准备。
所以现在她想要找个借口,都不知道要找什么借口去接近宋煊,完成义父的交代。
她打开窗户,瞧着下面清淤的队伍已经清到这里了,不知道宋煊什么时候能来视察?
虽然味道不好,但总归是有那么一丝的希望。
郑文焕急匆匆的赶到了樊楼,因为樊楼修建了极高的台阶。
屡次洪水到来,连樊楼的台阶都很难淹没,所以他们从来不担忧这种事。
但是郑文焕之所以来,是因为樊楼修建台阶的时候,直接把沟渠给堵上了。
并没有在沟渠的位置上建造一个桥洞让水通过去,甚至为了方便来往的老爷们停车。
也是把四周沟渠给填上了,画了专属的停车位。
郑文焕来此就是解决这个问题的,不把这些地方重新刨开,怎么能让水流通过?
最终流到汴河里去。
“钱掌柜,以前是无所谓,但现在得按照大官人的规矩办,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其实用不着郑文焕这个县主簿的交代,钱掌柜的也是愿意配合的。
要不是宋大官人的一句话,自己如何能再次坐稳樊楼掌柜的一职?
所以钱掌柜对宋煊是充满感激的。
“郑主簿想要怎么做,小人定然全力配合。”
“你找人把这些沟渠全都挖开,并且把樊楼的台阶沟渠那里也要挖开,你再用糯米砂浆复原。”
郑文焕指着这高大的台阶道:
“我记得去年的水虽然没有淹过樊楼的门槛,可是被洪水带来的许多垃圾都滞留在了此地。”
“今年大官人既然要整修沟渠,你就老老实实的不要让洪水阻塞在此。”
“明白。”
钱掌柜的直接找人去办这件差事。
要是放在以前,他什么都做不来主,都得请示林家。
但是今日不同往日了,刘知州可太喜欢放权了,只要按时给他交利润就成。
许多细枝末节的事都不用去烦他。
再加上钱掌柜听闻林家管家与没命社勾结被官兵给掏了老巢,他猜测是林家为了切割,故意让官兵去杀人灭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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