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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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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宋煊乃是奸人之雄,悍不可制!(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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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宋煊的心思在无忧洞上,那个亡命之徒就会把目标放在我的头上。
    今后还是要多加注意。
    毕竟自己还没有当上宰相呢,绝不能出现任何问题。
    “无忧洞的事,可有什么线索?”
    “可惜。”宋煊摇摇头:
    “至今都没有人来领赏钱,看样子无忧洞对百姓的威胁还是极大的。”
    陈尧佐轻微颔首:
    “既然如此,那本官也要对无忧洞开出悬赏,毕竟开封府衙的名声,还是要比开封县衙要大。”
    “我相信东京城的百姓更愿意来开封府衙领赏钱的。”
    宋煊三人都没言语。
    赵概觉得陈府尹未免过于自信了。
    你都不敢暴揍大宋第一外戚一顿。
    谁会相信你更加容易保护他们这些通风报信之人啊?
    钱延年也觉得自家府尹当真是一丁的威名都没有。
    他相信陈尧佐是不清楚,外人都是如何传扬宋煊的那个“立地太岁”的绰号的。
    “不过今日我听闻宋知县半日就审了五件案子,当真是辛苦的很。”
    “哈哈哈。”宋煊放下茶盏:
    “职责所在,什么苦不苦的,我相信陈府尹若是遇到案子,那也会这般做的。”
    “哎,到底是老了。”
    陈尧佐摸了下自己额头上的汗:
    “精力不济,今后开封的大小案件,还需要宋知县多多出力为好,毕竟连祥符县的案子也给判了,到底是年轻啊。”
    宋煊瞧着陈尧佐笑道:“陈府尹是觉得我断案不明?”
    “半日断五案,确实是能扬名。”
    陈尧佐摸了下胡须:“不过本官认为宋状元早就名扬天下,无需这种琐事扬名。”
    “你瞧瞧这个小叔子把寡嫂赶出去的案子,这接生录就一定是真实的吗?”
    宋煊轻微颔首,他就等着陈尧佐说王澥案子,现在扯七扯八都是在做铺垫。
    毕竟官场老油子了,他怎么可能会直抒胸臆,特别是有外人在时。
    现场的四个人,除了他自己,三个人都不是陈尧佐的心腹。
    大家说话自然是要云里雾里的。
    “陈府尹说的在理,我一定细查。”
    宋煊拿过卷宗,放在自己身边。
    他本来想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既然陈尧佐说要仔细查,那就直接把开封府衙里收受李甲贿赂之人给揪出来。
    反正那个时候也会是他三弟陈尧咨任期内。
    最好能借着这个事,治陈尧咨一个领导失察的责任,把他从翰林学士位置上拽下来。
    还想进入宰相的候补行列?
    不给你这个机会。
    通判钱延年也是把王澥案的卷宗拿了出来:“宋知县,我觉得此案也有些瑕疵。”
    “哦?”
    宋煊没想到会是钱延年提出来,颔首道:“钱通判请讲。”
    “你为什么没有把王澥的家人全都抓起来?”
    “他们全都是帮凶。”
    “就算不是帮凶,那也是知情不报,罪加一等。”
    “你判的太轻了!”
    “啊?”
    宋煊本来以为自己够激进的了。
    未曾想原来自己断案在他人眼里竟然是保守派?
    钱延年是不是知道王澥与陈尧佐之间的关系,故意在这里加重成惩罚的?
    “噗。”
    “咳咳咳。”
    陈尧佐嘴里的茶喷到了地上,连忙大声咳嗽起来。
    赵概手急眼快的帮忙拍打他的背部。
    “多谢钱通判指点。”宋煊把王澥案的卷宗拿回来:“我这就改。”
    “等一等。”
    陈尧佐喘了好久,确认钱延年是故意的。
    他瞥了钱延年一眼后:
    “王澥此人,老夫也是略知一二的,他祖上有功于朝廷,乃是一家忠良。”
    “宋知县仅凭他手下的那些杀才之言,就定了他的罪,是否过于武断了?”
    宋煊可没有在卷宗里提到王澥说自己的靠山是陈尧佐的话,他就佯装不知道此事:
    “陈府尹,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王澥私酿犯禁在先,杀人灭口在后,罪证确凿。”
    “有何武断的?”
    “本官断然不相信王澥会做出此事来,况且杀人的又不是他,万一是另外三人合起伙来,把他给架起来呢?”
    陈尧佐摸了下胡须:
    “当年汉高祖斩白蛇起义,沛县那么多能人为何要推举他啊,还不是万一失败了有个背锅的,把汉高祖推出去!”
    “他一个杀人犯,也配与汉高祖相比较?”
    宋煊哼笑一声:
    “陈府尹知道王澥一家都是忠良,又如此为他开脱,难不成是有旧?”
    “年轻人就是太过刚直。”
    陈尧佐摇头叹息:“老夫理解你秉公执法之心,但凡事都有变通之处。王澥一时糊涂,罪不至死啊。”
    “不说在家中酿私酒便是死罪。”
    宋煊抬眼直视陈尧佐:
    “四条人命皆是受到他的指使,陈府尹,何言罪不至死?”
    钱延年瞥了陈尧佐一眼,果然他就是想要徇私枉法。
    不过他又瞥了宋煊一眼,努力绷着自己的嘴角,他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赵概端起茶饮了一口,原来根子在这里呢。
    他懂了。
    陈尧佐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随即又舒展开来:
    “宋知县有所不知,那齐家父子素来刁钻,邻里多有怨言。”
    “王澥此举虽过激,也是情有可原。”
    赵概再一次低估了陈尧佐的无耻之处,这种话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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