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开口要招供。
宋煊面无表情的摆摆手:“聒噪,把他们的嘴都给我堵上。”
“是。”
“这个不用,一会还得现场审审卫掌柜的呢。”
卫沙鸥面无表情,他总觉得自己是被人给出卖了,但是一时间又怀疑不到谁的头上。
否则宋煊如何能这般肯定,人消失不见了?
“大官人,暗道找到了。”
班峰赶过来汇报:“在地窖的东南角,有一块石板,拉动之后,出现一个七尺左右的洞,李瑞交代,这里曾经是墓葬,被他们给改造了。”
“喔。”
宋煊拿着锤子笑道:“没成想卫掌柜的还是个摸金校尉!”
卫沙鸥看向宋煊,眼里露出浓浓的不解之色。
他竟然还知道摸金校尉?
曹老板的发丘中郎将以及摸金校尉是唯一一个军方盗墓机构。
直到北宋灭亡,伪齐政权刘豫的儿子刘麟成立了淘沙官,专门挖掘开封、洛阳的古冢,盗掘的一干二净。
如今的东京城内有墓葬,那可是在事太正常了。
“摸金校尉是什么意思?”
石元孙不懂,他只是打量着眼前这个掌柜的,难不成他手里有军队?
那这可就不是简单的杀人越货的黑店了。
当年太祖皇帝杯酒释兵权,石家祖先很上道,才有了今日这种连自己的产业都不知道有多少的烦恼。
可一旦是与谋反联系上,石元孙都有些坐不住了。
就算是他相比于祖上的官职相比,已经是个低级看守御酒的闲差了。
“石兄勿要慌张,他就是个盗墓的。”
“哦,那就好,那就好。”
石元孙再次坐下,当即就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跟司马懿一样阴养士卒就行。
石家经不起这种折腾。
看样子今日回家后,要好好捋一捋石家的产业,确认没有出现什么错漏之处。
免得再出现这种情况,宋煊把自己叫来,也是主动帮自己洗脱石家的嫌疑。
这件事,石元孙确实得再记一次宋煊的人情。
连中三尾的妹夫,就是宋煊送给自己的机缘。
自从与进士结亲后,石家的名声可是再上了一次台阶,连官家都亲自过问他来了。
石元孙一直没有得到什么机会报答宋煊。
毕竟自己如今只是个看管御酒的小官,只能记在心中,寻机会定要报答他。
宋煊的前途是可以预见的,说不准将来自己的妹夫都得受到他的提拔才能入京为官。
宋煊瞧着卫沙鸥:
“卫掌柜的,你还有什么要补充说明的吗?”
卫沙鸥只是瞥了宋煊一眼。
并不想说什么。
他发现自己说多错多。
宋煊此子心思极深,总是在言语当中给你设下陷阱。
果然,能够连中三元,就足以说明他是一个极为聪慧之人。
到底是大意了!
班峰带着人把这几个人都给压着去了后院的地窖门口,连带着躺在地上的夏平也被拖走。
陶然客栈的门窗都被关上,挂上歇业的牌子。
宋煊安排两个三个衙役在前厅里看着,免得有人把证据都给弄走,或者借机来询问发生什么事。
众人全都来到了后院,地窖里,宋煊也没下去。
本来含氧量就不多,这么多人下去,又闷又热,容易晕厥。
宋煊蹲在地窖口往里面瞧着,能感觉到有风,倒是自己想多了。
这帮摸金校尉应该是把墓穴给打通了。
“里面有什么?”
“小人不清楚,就是一个唐朝的墓葬。”
李瑞有些底气不足:
“此路通道城墙边,我们一般把尸体拖到城墙边给埋起来,里面装的什么,卫掌柜的不允许我去看。”
“哦。”宋煊点点头:
“谁愿意下去走一趟。”
“我。”钟五六立马就举手应声。
“一个人不够,至少要五个人,谁下去探路,摸清楚里面的情况,本官有赏。”
宋煊话音刚落,一下子就炸了锅,纷纷表示都愿意去。
“大官人,选我。”
“我胆子最大了,选我。”
宋煊伸手让他们都别吵闹了,训斥道:
“你们一个个别他娘的听见钱就不要命了,跟着本官,虽说不能让你们立即发财,可是细水长流手里有钱还是可以做到的。”
众人脸上都带着笑,因为宋煊说的是真的。
他是真的舍得给钱啊!
如今连大宋第一外戚刘从德,那是多么嚣张跋扈啊。
结果他都得老老实实的给他交钱了事,宋煊在官面上几乎是畅通无阻。
如今也就是东京城的黑道上,有歹人放出风声要害了宋煊的命。
“大官人我这身手没问题。”班峰拍着自己的胸脯道。
“你?”宋煊摆摆手:
“老班你来支援我,跑的气喘吁吁的,下面的空洞不知道埋藏了什么小花招,你跑都来不及跑的。”
“换个人带队吧。”
班峰一时间无语凝噎。
他确实是第一个跑来支援宋煊的。
后面那些捕快倒是不敢超过班峰,抢了他的风头。
毕竟谁第一个跑到宋煊面前,那还是会让他记住的。
县衙里人情世故那也是要讲一讲的。
尤其是宋煊还是打着关心他的旗号,这让班峰一时间也没法反驳上官的好意。
又是无忧洞,又是盗墓贼的。
下面兴许真有危险。
有了宋煊的吩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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