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煊干净利索的举动,不光是让围观百姓感到惊诧。
连带着开封县这帮衙役也是在宋煊的带领下,走路更是气势汹汹的。
一副谁敢拦路,一块锁了,关进牢中的架势。
开封县的衙役,许久都没有这般痛快了。
以前他们都是夹着尾巴做人。
谁都惹不起啊!
此时躺在担架上的吏房主事危彬,瞧着宋煊快如闪电的审判,还是有些懵逼。
大官人说给自己报仇不隔夜,他就真不隔夜。
半个时辰内,就把事情给办了!
刘楼的后台是谁?
那是从刘美传下来的。
整个开封府,谁不知道刘老爷?
他是又高又硬!
结果宋大官人就这么水灵灵的把刘楼给查封了。
连带着这群狗腿子都给办了。
毫不留情。
一点和谈的余地,都没给留。
“这可是皇亲国戚刘家的产业!”
开封府府尹来了,都得捏着鼻子绕路走。
不敢来找茬的。
躺在担架上的危彬,昂着脖子瞧了一眼被枷锁锁住的刘楼所有人。
他再掀开白布一瞧自己躺在担架上,有些青肿的地方。
伤势根本就不重。
没有什么断腿之类的。
宋大官人他是不是故意等着我等吏员受到刁难。
他好杀鸡儆猴啊?
毕竟按照大宋律法。
他们抗税和火烧税册的罪过,可是小不了的。
而且罪名还是被大官人当街宣布的,定然会传遍四方。
整个过程宋煊几乎没怎么说话。
他就坐在衙役当中,仪仗摆开,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
上演了一出官府“合法害民”的场景。
纵然是他指使旁人进行的,但谁不知道这便是宋煊的意思啊?
吏房主事危彬又躺好,把自己的脸用白布给盖上。
他突然间有些害怕。
害怕自己忍不住当街笑出来。
坏了宋大官人的谋算。
谁敢第一个撞上来。
谁最倒霉。
至于神仙打架,那也碍不着他的事。
反正自己是按照宋大官人的命令执行。
大宋律法撑腰呢。
难不成又高又硬的刘老爷,还能因为几个奴仆就敢藐视大宋律法不成?
这些奴仆再换一批,对于刘老爷根本就没有什么影响。
县尉班峰气势汹汹。
他以前在东京城向来是小心翼翼。
谁都不敢得罪,脸上都得带着笑。
班峰那个过山峰的绰号,在东京城许多人眼里都是个屁。
至于这种正店,班峰以前都得巴结着班楼,才有机会吃一吃。
现在抱上宋煊大腿,班峰只觉得自己胸中淤积许久的憋屈之气。
全都无了。
开封县衙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把刘楼给封了。
此事在又成了闲汉嘴里能卖钱的消息。
八仙楼苏掌柜的听到这话,连忙过去瞧了瞧贴在门板上的官府告示。
半个月之内缴纳欠款。
一时间他也是有些迟疑。
要不要去做这件事。
尤其是当这个出头鸟。
宋煊他都敢弄皇亲国戚了。
而且还是大宋最硬的皇亲国戚!
咱们这种店没有皇亲国戚撑着的。
若是与宋煊做对,能有什么好处?
这位新上位的青天大老爷,可是出手狠辣的。
杀鸡敬猴,上来就杀最硬的那只,让许多人都傻了眼。
苏掌柜的决定要先观望一下。
至少看樊楼是什么意思。
他们这群正店,那也是有行会的。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召开。
班楼掌柜的在病榻上,听到这个消息,当即坐了起来。
“你说的可是真的?”
“小的亲眼所见,万万不敢欺瞒。”
班楼掌柜的挥挥手让他下去。
宋煊他连刘楼都敢弄。
那他羞辱一下自己,如此看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况且此事确实是自己有错在先。
这位大官人当真是心高气傲之辈。
他不担忧宋煊被报复,因为会有人忍不住出手的。
只不过班楼如今这种场面,是否要搏一搏,当这个投靠宋煊的出头鸟!
以此来改变口碑。
声称以前的事都是个误会。
自从出了事之后,班掌柜的可是切身体会到了,最想让自己死的是同行,而不是宋煊。
在这件事上,他们可是不予余力的宣传。
恨不得连街边的乞丐都知道。
班楼掌柜的在得知刘楼这个同行的遭遇后,登时不再郁闷了。
原来宋大官人他不是只针对我一个人,而是当真对事不对人。
那件事是我做的不对,不代表我这个人不行!
搞清楚了这里面的逻辑,班掌柜的也不再郁闷,而是连忙要去拜见自己背后的主人,要去当这个缴税的出头鸟!
樊楼掌柜正在招呼贵客,就算是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
他怕什么啊。
当掌柜的听到闲汉传来的消息,他明显愣了一下。
随即让人赏闲汉点钱。
樊楼也是有刘从德的干股的,一个季度会分一次红。
现在这位新任知县都不带给刘从德面子,不知道他是初出茅庐不怕虎呢。
还是朝廷近几日彻查黄河工程,以及有关造船之事的后续连锁反应。
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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