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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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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上秤一千斤都打不住(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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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有些事我知道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李君佑也是叹了口气:
    “倒是难为你了,你这样最好,嘴严点对大家都好,可千万别半途而废。”
    “要不然。”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东京城的水太深了,指不定就要淹死谁呢!
    ……
    其实没让宋煊久等,趁着中午吃饭这个时间点。
    同窗赵概便来与宋煊报信,他派去的人可全都被抓住关进大牢当中。
    赵概作为宋煊榜单的第五名,顶了宋煊的缺,如今在开封府当推官。
    “多谢赵兄。”
    宋煊连忙给赵概倒茶,毕竟如今的天气越发炎热。
    他一路走来,可都是满头出汗了。
    “无妨,你快些去营救吧。”
    赵概也没客气直接饮了一杯又一杯。
    他们以前经常一起学习,只不过进京考试后,大家各有各的安排,才没有继续聚在一起。
    “我不去。”
    宋煊靠在躺椅上,这是从曹家搬来的。
    “你不去?”
    赵概有些愕然。
    “那秦应怎么把我的人给关进去的,就得赔礼道歉给我放出来。”
    宋煊在躺椅上瞥了赵概一眼:
    “要不然我得了失心疯了,让一个九品官去抓从六品,还是在府衙?”
    赵概其实来之前心里也是有些打鼓。
    他不确定宋煊的行为。
    因为在他看来,宋煊本就是一个胆大包天的家伙。
    万一他要强行为穆参军出头怎么办?
    这都是说不准的事。
    现在赵概听着宋煊如此言语,也是松了口气:
    “既然你真的是按照朝廷命令做事,那我就放心了。”
    “怎么?”
    宋煊哼笑一声:“在你眼里,我宋十二就是一个不守规矩之人?”
    “哈哈哈。”
    赵概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放眼整个应天书院,谁不知道你宋煊是最不守规矩的那个,用得着我再强调一二吗?”
    宋煊摆摆手:
    “那是以前,咱们都是光脚的,可如今当了官,自是要带头遵守大宋律法,如何还能像以前一样愣头青的行事?”
    “哎呀。”
    赵概忍不住站起身来走了几步:“我有些时候当真是分不清,你宋十二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不过我知道,你宋十二做的是好事。”
    “那你可要在善字瓶子里帮我投下一颗黄豆呦。”
    听着宋煊的话,赵概无声的笑了笑:“也罢。”
    赵概是非常严格的要求自己。
    他准备了两个瓶子。
    如果起了善念,或者做了好事,他就把一粒黄豆投入一瓶子中;
    如果起了恶念,或做了不好的事,他就会把一粒黑豆投入另一瓶子中。
    刚开始的时候,黑豆往往比黄豆多。
    赵概深刻反省是什么原因,发现自己修身还不够严,于是严格要求自己,刻苦磨炼,时时内省,努力克制自己,改过迁善。
    在宋煊看来,赵概这种能对自己使用“红黑账”的人,那都是狠人。
    许多人都没有这么大的决心!
    “对了,你可知道穆参军的事?”
    “倒是有所耳闻。”
    他与宋煊一样,也是初到衙门,许多事都没有摸清楚,连自己手下的名字都没记全呢。
    赵概把自己得到传了几手的消息告诉了宋煊。
    宋煊道谢,询问他是否吃饭?
    倒是没有。
    宋煊直接安排王保去打包一份面来,就在这里对付一口,改天有时间再聚。
    “对了,你能帮我个忙吗?”
    “什么忙?”
    宋煊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通,那就是既然朝堂还没有人来宣布。
    那自己的人一去不复返,他自是要派人去询问。
    宋煊请赵概依着秦应的命令,来一个就给他扣下一个,直接往监牢里塞。
    不怕事情闹得不够大。
    就怕事情闹得太小,起不到什么水花。
    赵概思索了一会,倒是也没推辞。
    既然官家都决定要办他了,如何能够不执行官家的口谕?
    赵概吃完就慢悠悠的溜达回去,也不着急了。
    虽然王曾面对穆修的事很生气,但是大宋官员的效率也并不是那么的快。
    直到下午天气不再那么闷热的时候,以张知白为首的审核团才坐着骡子车出发前往开封府。
    此时的秦应不在,正在与陈尧咨一起吃饭。
    实则是打探消息。
    陈尧咨面对自己老部下的求救,自是要放在心上的。
    毕竟秦应不仅仅是帮助自己,还要更好的帮助他哥呢。
    别看开封府的通判有好几个,但是能被信任的人也不多。
    “你是说宋煊他派人公然来传唤你?”
    “不错。”
    “还有那穆修。”
    秦应脸上带着焦急之色:
    “我不知道他们是否真的去敲了登闻鼓,还是宋煊在故意诈我,想要让我低头服软,他好从中找茬。”
    陈尧咨没听到鼓声。
    因为他的一些行径,导致翰林院的那些学士,带头“孤立”他。
    属实是陈尧咨事情做的不够地道。
    大家都是从殿试里走出来的,你还是大宋的状元郎。
    结果你忘了来时路,公然搞事,让天下学子所耻笑。
    如此人品。
    谁愿意与你这种人相交?
    即使宋绶与丁度他们二人“出公差”,这件事都没有往外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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