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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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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拔出萝卜带出泥(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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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从德看来,如此“威风”的名号,只能是他专属的。
    宋煊这种无权无势的,只晓得读书,有什么可猖狂的?
    那么多读书人当了进士,还不是给他们父子俩奔走做事!
    所以刘从德打心眼里就看不上这群读书人。
    甚至放眼整个人朝堂当中,都没有几个能被他放在眼里的。
    就是如此的狂妄!
    王羽丰则是连连点头,对着刘从德一顿吹捧。
    无论宋煊再怎么立地太岁,那也不如眼前自己的姐夫牛逼。
    谁让他是皇太后的侄子呢。
    而且自家也是因为姐姐嫁给他沾了光。
    小舅子的话听的刘从德飘飘然。
    缓了一会才询问宋煊做了什么事,会有如此绰号。
    王羽丰了解事情的经过啊,然后就一桩桩一件件的说了。
    刘从德也是有些发蒙。
    他原本以为这些事,都是宋煊当官后干的。
    结果竟然是没当官之前就做了。
    他一个白身,当真是胆子大!
    如此胆大包天之人,怕是不会被轻易吓唬住。
    刘从德咳嗽了两声,随即开口道:
    “那你觉得我找他说情,能有希望吗?”
    “嗯?”
    王羽丰常年在东京城游走,一听这话,连忙询问:
    “那得看是什么事?”
    刘从德也没有隐瞒自己的小舅子,直接把金丝楠木调包的事说了。
    听着姐夫轻描淡写的叙述,王羽丰整个人都头皮发麻了。
    心中骇的不行不行的。
    他现在都后悔自己不该主动问。
    多那个嘴做什么?
    王羽丰知道自己姐夫胆大包天。
    可着实没想到刘从德会如此有胆子。
    简直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那金丝楠木是你能用的吗?
    大家与你结亲也是想要沾光共享富贵。
    不是真的想要走上谋反,这条株连九族的绝路啊!
    一百根贪墨一半,王羽丰都觉得算是有天下少有之事了。
    可你全都贪墨完,换成松木,还不给够数的。
    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如此贪心,将来不定要惹出什么祸端来呢。
    王家可不是跟刘家一样贫寒乍富。
    人家算是世代富贵的豪强,只是想要往上更进一步。
    虽说也敛财,但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
    主打一个细水长流,哪能干这种竭泽而渔的事呢?
    王羽丰被吓得头上大汗淋漓,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你怎么了?”
    刘从德很是奇怪小舅子如此反应。
    “没,姐夫,我就是觉得金丝楠木不是咱们这种人家能用的起的。”
    “当然,我也不敢用啊!”
    刘从德嘿嘿笑了两声,指了指王羽丰:
    “我还没那么蠢笨。”
    听到这话,王羽丰松了口气,只要找不到赃物,那就有回旋的余地,根本就不敢搭其余的茬:
    “那东西呢?”
    “当然是走私,卖给辽国了。”
    王羽丰:???
    刘从德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问题。
    万事都有大娘娘给拖底呢。
    而且卖给辽国,总不能让辽国协助查这件事吧?
    更何况大宋也得注重自己的脸面。
    皇室御用的金丝楠木被官员盗走,卖到辽国,传到辽国去,都得被人笑话。
    现在刘从德是既不想想把吃掉的吐出来,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喽,断了他以后的生财之道。
    毕竟现在干工程,那是真的能挣钱。
    所以刘从德找王羽丰过来问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王羽丰下意识的擦了擦自己脸上惊出的热汗,忍不住拿着扇子扇风:
    “这天也忒热了。”
    “来人,把冰鉴拿来。”
    刘从德吩咐了一句。
    唐代的冰块很贵,但是到了宋朝东京城街上都有贩卖的,价格被下来了。
    但是也不是谁都经常消费的起的。
    皇帝也会赠冰给大臣表示亲近,而且每年开冰窖的时候,皇帝要举行以冰为主题的祭祀仪式。
    年老的欧阳修感慨梅尧臣年事已高,把皇帝赐给自己的那份冰送给了梅尧臣。
    在大宋,给朋友赠冰,也是重视朋友的体现。
    虽然硝石制冰的技术有,但并没有在北宋得到广泛的普及。
    大家在夏日吃冰,依旧是要靠着冬日的冰窖。
    北宋冬日较为严寒。
    皇城司、光禄寺、司农寺要轮流监督采冰人在金明池从十二月开采到二月。
    平均每年朝堂消耗的冰段数量为三万八千三百段(每段一百斤),但是实际上开采的数量要多上百分之五十的量。
    除了要考虑损耗的缘故,谁不愿意借着朝廷的力,在夏天大赚一笔?
    不仅官方储冰,民间也是往往借助地利之便,在冬天储存冰块,好在夏天大赚一笔。
    如此多的冰块入场,极大的冲击了冰块的价格,使得在唐朝价比黄金的冰块,到了大宋才成为普通人消费得起的食材。
    冰鉴当中放着冰块,王羽丰一下子就感觉到了凉意。
    可是心中依旧是十分的焦虑。
    他爹也在外地为官,这种事,也不好写在信上告知。
    否则难免有泄漏的风险,成为定罪的罪证。
    “姐夫,你觉得他们二人会把你供出来吗?”
    “很难不会的,如此罪责他们怎么可能会独自认下?”
    刘从德在这件事上是有着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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