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煊眉头微挑,不明白自己是哪里暴露了。
“我倒是想要是他。”
听着宋煊的回复,丁彦又不确定了。
毕竟东京城穿着七品年轻人有些多,可是许多人都是“散官”。
就如同蔡伯俙那种虚职,或者无用官职。
但是眼前这个年轻人穿的官服可是“正官”!
而且皇帝也是为了更好的区分文武大臣,就通过各种对应的颜色,详细区分出文武官,以及个人品级。
“你只要交代你的问题。”耿傅终于开口了。
他有些惊讶是谁泄漏了宋煊的身份。
虽说宋煊名声在外,但也不是谁都认识他那张脸的。
这间小房子说的任何话,都有人会记录下来,最后呈交给皇帝。
“不必骗我,你游街的时候,我见过你的。”
丁彦脸上带着笑:
“我堂兄也提过你,因为处理窦臭案得力,他才担任了翰林学士。”
宋煊眉头一挑,啧啧了两声:
“你堂兄是谁?”
“丁度。”
“有点印象。”
宋煊悠悠的叹了口气:
“挺正直的一个人,竟然会被你给牵连了,你对不起他。”
“我无罪。”
丁彦觉得开封知县没有权利审问自己。
“你也没有权利审问我。”
“要是放平时我是没权利,可如今是在皇城司的监牢里,我是奉了官家的口谕来审你的,你觉得无罪能行吗?”
听着宋煊的话,丁彦依旧是咬紧牙关。
“我无罪。”
“机会给你不中用啊,看来你想死扛到底。”
宋煊哼笑一声,转头对着耿傅道:
“他说他无罪,你说两个字,让他死心。”
耿傅有些发蒙。
什么叫两个字让他死心?
我不知掉啊!
但是耿傅一时间没想到,他连忙压低声音道:
“宋状元,当真是要告诉他吗?”
“他自己往死路上寻,怪不得我们不给机会,到了陛下那里也好交代。”
耿傅瞧着宋煊伸手往前指了指,点点头,瞧着丁彦开始冷笑。
丁彦瞧着这二人虽然清楚有表演的成分,但是也是紧张的咽口水。
大家常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可并不是每一个人做了亏心事的人,心理素质极高。
耿傅读懂了宋煊的暗示,他嘴里就吐出两个字。
“赵德。”
丁彦脸上当即闪过一丝的惊慌,他惊疑不定的望着宋煊。
“我,我不认识!”
“哈哈哈哈。”
宋煊笑的丁彦心里发毛,这才开口道:
“丁员外郎,你最好用脑子想一想,我们知道赵德的名字后,是怎么顺藤摸瓜到你的名字的。”
“没把握的情况下,就把你全家都抓起来?”
“麻烦你理清楚这里面的逻辑。”
丁彦也自觉失言。
他与赵德同在工部当官,又不是第一年去的。
大家都知道,甚至往来还挺密切。
丁彦知道赵德今日前往金明池去帮忙,一定是今日的端午宴会出了事。
陈大郎面见了官家?
听着宋煊的话,丁彦眼里尽是惊疑不定,他开始舔嘴唇,觉得口渴。
“能给我口水喝吗?”
“不能。”
宋煊脸上都是严肃之色:
“你拒不配合,没资格要优待。”
“好好瞧瞧这屋子里的器具,要不是看在同为读书人的面子上,我连个体面都不会留给你的。”
宋煊拍了拍旁边的耿傅:
“他说直接大刑伺候你,三木之下,你能扛过几轮?”
丁彦不相信宋煊的话。
因为到时候可以翻供,自己就说是被屈打成招的。
耿傅其实就是这个想法,管他什么官职。
反正官家说了,那就打他个皮开肉绽。
读书人的骨头是金子做的不成?
真金都会变形,更不用说假的了。
“赵德什么都说了?”
丁彦死死盯着宋煊的神色。
“你想听真话呢,还是假话?”
听着宋煊的反问,丁彦眼里露出失望之色。
眼前这个状元郎当真是处事老辣!
他一丁点有用的消息,都不肯透露给我。
丁彦瞬间感到了为难。
因为他不知道赵德说了多少。
像这种事,丁彦心中清楚。
说得多,判的就重。
说的少,判的就轻。
宋煊定然是知道一些内幕,但是并不是完全清楚。
而且他初任开封知县,便是想要把这件案子做成铁案,证明自己的能力。
丁彦如此猜测,也实在是正常。
可是若是在不抓住机会,丁彦很难做出正确的判断,于是他咬了咬牙道:
“状元郎,还是先说假话吧。”
“今日端午大典,龙舟船骨轰然折断,惊扰了船上的官家!”
耿傅耳朵支起来了,准备瞧瞧他们读书人是怎么审人的。
他这个老手,觉得宋煊一丁点都不像是新手呢!
耿傅听着宋煊如此编瞎话,拳头攥紧,绷住了自己脸上的神情,尽量不留出一丝破绽。
丁彦眼里满满的不敢相信:
“不可能!”
“这不是新修建的吗?”
“难不成那松木是损坏的?”
“你都说了是假话,我能说真的吗?”
听着宋煊的反问,丁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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