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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带崽跑路后男配们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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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疑云重重(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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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澜园时,已是日影西斜。
    沈生澜摘下帷帽,露出一张毫无血色的脸。她甚至来不及换下沾染了尘土的车夫衣裳,立刻命周管事将那名受伤被俘的匪徒秘密关押起来,严加看管。
    “仔细搜身,看看有没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等他醒过来,立刻审问,不惜任何手段,我要知道是谁派他们来的!”沈生澜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冰冷杀意。
    周管事领命而去,步履匆匆。
    沈生澜独自坐在花厅里,指尖冰凉。
    南宫祈霁那双锐利探究的眼睛,如同烙印般刻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为何会出现在江南?是巧合,还是专程为她而来?那些匪徒,与他有无关联?
    若是巧合,未免太过蹊跷;若是专程而来,他方才为何不直接发难?难道……他并未完全确认她的身份?
    无数个念头在她心中翻滚,让她坐立难安。她起身,快步走向安安的房间。
    小家伙正被嬷嬷带着在院子里玩皮球,见到母亲回来,立刻丢开球,张开小手咯咯笑着扑过来:“娘亲!”
    沈生澜一把将儿子紧紧搂在怀里,感受着他软糯的小身子和温热的体温,那颗悬在悬崖边的心,才仿佛找到了一丝依托。
    “安安……”她将脸埋在儿子带着奶香的颈窝,声音微不可闻地颤抖了一下。
    “娘亲,你怎么了?”安安敏感地察觉到母亲的情绪不对,用小手拍了拍她的背。
    “没事,娘亲只是……有些累了。”沈生澜抬起头,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亲了亲儿子的额头,“安安今天乖不乖?”
    “乖!安安认了新的草药!”小家伙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彩绘卡片,上面画着一株蒲公英。
    看着儿子纯真无邪的笑脸,沈生澜心中杀意与恐惧交织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些。
    无论如何,她必须保护好安安。
    当晚,周管事前来回禀审讯结果。
    “姑娘,那人嘴很硬,用了刑也只说是附近山里的流匪,见财起意。”周管事面色凝重,“但他身上搜出了这个。”他递上一块半个巴掌大的黑色铁牌,入手沉甸甸的,上面没有任何纹饰,只在边缘刻着一个模糊的、几乎难以辨认的符号。
    沈生澜接过铁牌,仔细端详。
    这绝非普通山匪之物。那符号……她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时却想不起来。
    “继续审!撬开他的嘴!”沈生澜将铁牌攥紧,语气森寒。
    “是。”周管事犹豫了一下,又道,“姑娘,还有一事。我们的人打听到,晋王……南宫祈霁此番南下,明面上的理由是代天巡狩,视察江南漕运与税赋。他落脚在邻县的驿馆,预计会在江南盘桓一段时日。”
    代天巡狩?沈生澜眸光一凛。
    这理由冠冕堂皇,但她绝不相信事情如此简单。
    视察漕运税赋,为何会“恰好”出现在那条通往邻县的官道上?还“恰好”救了她?
    这更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试探!
    “让我们的人,暂停所有与京城有关的打探,近期也减少与外界的联系。容安堂那边,一切照旧,但进出货物和人员需加倍仔细盘查。”沈生澜迅速下令,“另外,想办法查清楚,南宫祈霁南下,除了明面上的理由,私下里还在查什么,见过哪些人。”
    “是。”周管事应下,迟疑道,“姑娘,晋王在此,我们是否……需要暂避锋芒?或是向……爷求助?”
    沈生澜沉默片刻,摇了摇头:“不能避。此时一动,反而惹人怀疑。至于求助……”她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远水解不了近渴,况且,我们也不能永远依赖别人。”
    她必须靠自己,渡过这次危机。
    接下来的几日,澜园内外风声鹤唳,表面上却维持着惯常的宁静。
    沈生澜甚至比平日更加深居简出,连教导安安识字认药,都改在了内室。
    而被关押的那个匪徒,在经历了又一轮更严酷的审讯后,终于熬不住,吐露了一个名字——“黑蛟”。
    “黑蛟?”沈生澜蹙眉,她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据他交代,‘黑蛟’是活动在江南水道上一股隐秘势力的头目,拿钱办事,不问来由。这次也是‘黑蛟’派人联系他们,许以重金,目标是劫掠容安堂的这批贵重药材,并且……最好能掳走车内的女掌柜。”周管事禀报道。
    掳走她?沈生澜心下一沉。这绝非普通劫财那么简单!
    “可能找到这个‘黑蛟’?”
    周管事摇头:“那人只是外围的小喽啰,根本接触不到‘黑蛟’本人,连其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知道,只知联络方式极为隐秘。”
    线索似乎又断了。但沈生澜几乎可以肯定,指使“黑蛟”的,必然与京城有关,与南宫祈霁或官映雪脱不了干系!他们想抓她?是为了确认身份?还是另有图谋?
    就在沈生澜苦思对策之时,一个更让她心惊的消息传来——南宫祈霁一行人,竟来到了栖水镇,并且住进了镇上唯一的官家驿馆!
    他果然没有离开!
    这一下,连周管事都有些慌了:“姑娘,他……他这是冲着我们来的吗?我们要不要……”
    沈生澜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仿佛能感受到那股无形的压力正从镇上的驿馆弥漫开来,笼罩住整个澜园。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慌什么。”她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稳,“他若真有确凿证据,早就带兵围了澜园。如今他只是住进驿馆,说明他还在查,还在试探。”
    她转过身,目光锐利地看向周管事:“传我的话下去,澜园所有人,包括安安身边的嬷嬷,近日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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