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重复那些早已没意义的事。”
“他们不是失控的疯子,”卡斯洛低声说,“是清醒的傀儡。”
忽然阿兰一惊,看向远处。
村口有一名雪誓者,站在木栅栏旁,一动不动,像一尊守望的雕像。
那人突然——微微地、几乎察觉不到地,转动了一下眼珠,正看向他们藏身的方向。
一丝丝血丝在那死寂的瞳孔中浮现,如蛛丝般纠缠、游移。
“他……他看到我们了?”阿兰声音颤抖。
“不,”卡斯洛拽住他们,“他看到的不是我们,他是在梦里看见了某样东西。”
“不能再看了。”他猛地做出决定,声音冷硬,“再看我们也要陷进去了。”
阿兰咬牙低声说:“咱们要不要现在……放把火?”
卡斯洛回头看了他一眼,声音不大,却格外坚定:“不行。领主要的是情报,而且容易弄巧成拙。”
阿兰和里奥一齐点头:“明白。”
他们迅速下山,没再多说一个字。
风吹过山林,吹动披风的边角,也吹向山谷下那诡异得近乎沉睡的村庄。
没有狗吠,没有炊烟。
只有那群低声呢喃、像活着又像梦游的人,还在慢慢地重复那些不知意义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