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故作冷淡。
“刚杀青就过来了，饭都没吃。”
语气硬邦邦的。
“那正好，他去做饭了，他手艺你可比我清楚，待会多吃点。”
王憷然笑着接话，顺手拿起茶几上的一个橘子，熟练地剥开，递了一瓣给孟子艺。
“尝尝，这个挺甜的。”
孟子艺下意识地接过来放进嘴里，清甜的汁水在口中弥漫开。
她嚼着橘子，看着王憷然，心里的别扭劲儿终于缓和了不少，但还是忍不住发问。
“喂，你跟我说实话，你跟江倾……到底到什么地步了？你过年期间一直在他家？”
王憷然看着她充满好奇还有一点点不甘的眼神，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她。
“孟孟，那你跟他呢？到什么地步了？”
孟子艺被问得一噎，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又理直气壮起来。
“我……我当然……反正比你先！”
“是是是，你比我先。”
王憷然从善如流地点头，又递过去一瓣橘子，语气带着点哄小孩的意味。
“所以孟孟，你就别生我气啦？你是姐姐嘛，以前是，以后更是，大人有大量嘛~”
她这话说得半真半假，眼神真诚。
孟子艺听着她示弱的话，虽然觉得有点怪，但看她态度这么好，心里的那点芥蒂也就渐渐消散了。
她本来也不是那种能长久记仇的人，尤其是对熟悉的朋友。
“我本来就是你姐姐……”
她小声嘟囔了一句，主动接过王憷然手中剩下的橘子塞进嘴里，算是接受了她的安抚。
厨房里，江倾一边从冰箱里拿出食材，一边留意着客厅的动静。
听到两个姑娘的对话声渐渐趋于平和，甚至偶尔还传来几声轻笑，嘴角微微扬起。
他摇了摇头，开始专注于手中的食材，心里盘算着今晚多做几个她们爱吃的菜。
客厅里，王憷然孟子艺聊起了最近圈里的八卦，气氛渐渐融洽起来。
江倾却忽然想到，今晚该怎么睡，又或者……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