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思考,管他是不是犯病,张口就想骂人了。
他忽然把他的手抬起来,给她看手背,声音闷闷的:“你睇下我只手啊,整亲咗啊。”
屋里只开了玄关的灯,其次就是监控屏幕散发出来的蓝光。
夏松萝能猜个大概,是让看他的手。
这才瞧见,他这只右手的手背,掌指关节的地方,破损红肿蛮严重的。
她知道了,来的路上,金栈有发微信跟她讲,说江航刚才用拳头锤晕了那只突袭过他们的狼人。
金栈还在那里发癫,一直说江航凶残的简直不像个人类,他今夜八成会做噩梦。
还好今晚她不在河道,不然肯定会留下心理阴影,以后看到江航有多远跑多远。
说的特别恐怖,夏松萝一路都在寻思,到底能有多凶残。
正想着,肩窝毫无预兆的一沉,江航的额头沉沉抵了过来。
他的脊背微微蜷着,显得异常疲惫,甚至有几分脆弱,又说了一遍他的心愿:“好痛啊,你揽揽我,得唔得啫?”
夏松萝猜的,是想被抱一抱?
凶残?
就这吗?
看来,金栈办公室里待久了,见得世面还是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