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知道,这两种,都是需要依附其他植物生长的植物。在古代文学寓意中,常用来指代柔弱无力的女性,需要依附着强势强权的男性,才能获得生存。”
夏松萝的文化课成绩,在班里一直是倒数,不是很懂:“你到底想说什么?”
穿旗袍的女人从手包里拿出烟,是细长的女士烟,“金陵十二钗”银钗,抽出一根,在指尖点燃。
夏松萝是有一点双标的,她看到男人在公众场合抽烟,必定制止。
但女人,尤其是眼前这种漂亮女人,优雅地抽这种带点淡淡薄荷清香的女士烟,她稍微可以忍一忍。
“你爸爸可不只是个理工学霸,他的文学素养同样很高,为人处世都特别的讲究,我不信他是随便给你取的名字。”
女人两指夹着烟,轻吐一口烟雾,“那么,一位拥有现代思想的高知父亲,为什么会希望自己的独生女儿是一株柔弱女萝,依附着强权男性生存?”
夏松萝说:“我是他女儿,他挣钱给我花,我靠他生存,你有什么意见?”
她抿唇:“你对比一下你身边的女同学,看看她们的爸爸,再看看你的爸爸,你真不觉得,你爸对你,掌控欲强得过分么?”
这件事,最近正是夏松萝最心烦的事情,她没有说话。
她问:“你妈妈和你爸爸离婚之后,她是不是从来没有回国看望过你?
夏松萝打量她,是不是爸爸的老朋友不知道,对他们家里的情况,的确挺了解的。
她叹了口气:“夏正晨这个人呀,恃才傲物,是我认识的人里,最最傲气的一个。我是不觉得,他会喜欢那个家里开武馆的莽撞女人。”
“跑我面前说这些,我看你更莽撞。”夏松萝动了气,虽然她心里也会怨恨妈妈,却听不了别人当面羞辱她妈妈。
她毫不在意,又吐了一口烟雾:“不只那个莽撞的女人,除了心里已故的那位白月光,夏正晨应该已经看不上任何女人,觉得谁都配不上他。”
“我一直在揣测,他是不是会按照自己的心意,亲手养一个?”
“当然,以夏正晨的傲气,他是讲伦理的,干不出乱/伦的事情。我猜,你大概是他收养的孩子,是他为自己精心准备的……小情人?”
“再等两年,等你成年之后,他应该会对你下手了。从此‘女萝托松柏,生死欲相依’?”
“嘭!”夏松萝锤了一下桌子,已经准备打她了。
那女人却忽然语速极快地问:“你们学校,有个高二的体育特长生,在操场跑步的时候,忽然倒地死了,你猜一猜,他是怎么死的?”
夏松萝快要朝她招呼过去的巴掌,蓦地停了下来。
不久之前,那个男同学才刚向她表白,那是她上学以来,第一个主动追她的男生。
她拒绝了。
没多久,听到了他的死讯,还一阵唏嘘。
这女人是什么意思?
他的死,难道和她有关系?
因为对她表白,被她爸爸害死了?
怎么可能?
退一万步,爸爸真是个变态。
她不是已经拒绝那个男生了吗?
有什么必要杀了他?
夏松萝陷入了混乱之中,正要问她,那女人却站起身,踩着高跟鞋离开了:“给我听着,夏松萝!你本为松树,不可做女萝!”
像是有回音一样,那句“你本为松树,不可做女萝”,一直在她耳边回荡。
一遍一遍又一遍。
你本为松树,不可做女萝!
你本为松树,不可做女萝!
你本为松树,不可做女萝!
……
夏松萝像是魔怔了。
从那天起,疑窦在她脑海里逐渐蔓延。
再看夏正晨的言行举止,开始觉得哪哪都透着诡异。
在她的审视下,夏正晨逐渐从一个为她遮风挡雨的好父亲,变成了一个精心伪装的大变态,一个以爱为囚笼的超级病娇。
连他抬手推眼镜脚的习惯动作,她都觉得潜藏着邪恶,令她毛骨悚然。
晚上在家里洗澡,听到门外走廊有一点响动,她恐惧的立刻擦干净,穿上衣服。
睡觉锁门还不行,必须用椅子顶着,生怕睡到半夜,夏正晨推门进来了,对她图谋不轨。
这样的反常,当然瞒不过夏正晨。
夏正晨以为她是因为学习压力太大,温柔地开解她。
越温柔,她就越恐惧。
夏松萝谎称给他拔白头发,拔了几根带毛囊的头发,还拿走了他用旧的电动牙刷刷头。
拿去做亲子鉴定。
那个女人也说,她爸傲气,干不出乱/伦的事情。
夏松萝做了三份,其中一份让何淇以她的名字去做。
何淇比她大几岁,当时已经上大学一年级,还交了男朋友。
听完她的怀疑,一整个震惊。
何淇难以理解:“你都不照镜子的吗?你和你爸爸的眉眼,多相似啊。”
夏松萝不觉得:“也许是你们先入为主呢。”
何淇特无语:“你年纪还小,又没谈过恋爱,不知道男人看情人的眼神。”
夏松萝问:“什么眼神?”
何淇说:“男人看情人,爱意里是掺杂着欲望的。爱得越深,欲望越重,越想克制越疯狂,眼神又脏又浑浊。但是男人看女儿的眼神,就是纯净水。咱们认识多少年了,你爸看你,绝对是爸爸看女儿的眼神,你信我。”
何淇说完,夏松萝陷入犹豫,但她是真的害怕:“反正都拿到了,做一个吧。”
何淇拿她没办法,只能按她说的做。
三份来自不同鉴定机构的报告,结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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