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高的玉米地里,一辈子的清白就毁了,人生也毁了。
“我没空!你回去吧。”
说完,黄桂兰直接关了门。
星月教过她,面对不喜欢的人提出的要求,想拒绝就直接拒绝,不用不好意思。
关门后的黄桂兰不用再应付邓盈盈,这样直接拒绝不喜欢的人的感觉,简直太舒畅了。
果然还是得听星月的,才能活得不憋屈,她是越来越喜欢星月这丫头了。
……
第二天,锦城又是一个艳阳天。
宁宁和谢江的哮喘特效药都快吃完了。
一大早,乔星月独自一人踩着谢家的二八大杠去了军区医院。她刚刚开了药准备离开医院,见一个剪着板寸头,眼角有一道长长伤疤的男人,拿着刀抵在一个十来岁男娃的脖颈上。
那男娃已经吓到尿裤子,全身发抖,面色苍白,快要出现应激反应了,围观的人有群众,也有穿着制服拿着枪的公安同志。
可是这个板寸头男人后面是一堵墙,前面又用十岁小男娃挡着,公安同志无法近距离射击。
“放我走,不然我捅死这男娃。”
乔星月看着这板寸头男人应该是个凶险的逃犯。
现场气氛紧张到极点,那被挟持的男娃父母跪在地上哭着求着,“同志,我来给你当人质,你放了我家娃好不好。”
板寸头男人根本没有听到男娃父母撕心裂肺的哀求,手中匕首恶狠狠地抵住男娃脖颈,已见男娃的脖颈被划出一道血痕。
围观的群众里,还有在医院休养的陈胜华陈师长,以及陈师长的女儿陈嘉卉。
陈胜华穿着病服,往前走了半步,“你放开那娃,我来给你当人质。”
“爸,你身体还没恢复,我去给他当人质。”陈嘉卉拦住陈胜华,举起双手,小心翼翼往前走。
乔星月也是当妈的,她见那十来岁的男娃脖子上全是血,要是这歹徒的刀子再深一点,男娃肯定会没命的。
她把陈嘉卉拽回来。
“乔同志,是你!”陈嘉卉回头,一眼认出她就是前天救了她爸的乔同志。
不过眼下不是打招呼的时候,乔星月没功夫理会陈嘉卉。
她瞧见板寸头男人的嘴皮又干又渴,上下嘴唇都脱了一层皮,她把手中装着水的搪瓷杯递出去,那是她半分钟前小跑着去医生办公室特意拿的杯子,又特意倒的热水,目的就是为了转移这个板寸头男人的注意力。
果然,那板寸男盯着那杯水,舔了舔干枯的唇。
逃亡的这几天,他已经三天不吃不喝了,他对那杯水的渴望全写在他疲惫的双眼里。
乔星月又把水杯往前递了递,“同志,有啥要求,喝了水再慢慢提。你不就是要辆摩托车吗,你喝了水,我帮你跟公安同志谈判。”
板寸头男知道,她不可能真心帮他,但他是真的需要这杯水,“把水拿近一点,别耍花招,否则我一刀捅死这个娃。”
“好,我不耍花招,水,给你……”她缓缓靠近,将手中的搪瓷杯递出去。
千钧一发间,趁男人接过杯子喝水的时候,一根银针干脆利落扎在男人握刀的手臂上。
男人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便手臂一麻,使不上劲,手里的刀自然落在地上,被挟持的男娃也软软地倒在地上。乔星月借此时机扣住歹徒的手腕,拇指顶住他的虎口用力一拧,顺势将他的胳膊反剪到后背,膝盖顶住他的后腰处,声音脆利又冷静道,“动一下试试!”
歹徒挣扎着还想抬腿,却被死死按在地上,只听咔嚓一声,像是胳膊骨头被拧断的声音,乔星月卸了这男人的胳膊,只见男人疼得喘着粗气瞪着眼,再没了刚才的凶劲儿。
围观的群众和公安同志,还有陈嘉卉陈胜华父女俩,甚至没看清乔星月使了啥招式。
这歹徒手中的刀咋就掉地上了?而且还被她制服了?
“这女同志有勇有谋,又身手了得,是个难得的人才!”
陈胜华看向乔星月时,眼里冒着光,就像突然发现了宝藏似的。
旁边的陈嘉卉瞧着乔星月,也满是赞许道,“爸,她就是前天给你做心肺复苏,救了你一命的乔同志。”
“是她!”
懂医术,又有勇有谋,冷静睿智,还如此身手了得,人才啊!锦城军区从未见过的人才啊。
……
第二天傍晚。
乔星月在谢家的灶房里,正准备拿起废弃的报纸生火煮饭。
堂屋里突然来人了。
谢江领着陈胜华进了屋。
黄桂兰瞧见是陈胜华,立即从摘着菜的小板扎上起了身,“老陈,稀客呀,你咋过来了?”
谢江拿着搪瓷杯,去泡了一杯茶,端给陈胜华,“老陈是专程过来找星月的,快叫星月出来。”
陈胜华接过茶水的时候,乔星月已经被黄桂兰从灶房里叫出来了。
见到乔星月,陈胜华放下搪瓷杯,朝乔星月伸手,示意要与她握手。
看着那双粗糙,指节突出,掌心磨出老茧的手,乔星月赶忙在碎花围裙上擦了擦自己沾着烟灰的手,上前礼貌地握住。
陈胜华只是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背,声音带着岁月沉淀的力量,“小乔同志,一来感谢你救了我的命。二来,昨天多亏了你拿下那个歹徒,才没造成人员伤亡。辛苦了!”
说着,陈胜华笑着松开手,“小乔同志,你这样难得的人才在谢家当保姆,实在有点屈才。有没有兴趣到部队任职?”
陈胜华都想好了,就以特殊人才为由,将她纳入部队。
部队要是有她这样的人才,以后有啥艰巨的任务,也不愁没有合适的人上阵。
昨天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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