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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闪婚不见面,带娃炸翻家属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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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安安有谢家遗传病(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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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盖好了被子。
    “闺,闺女,谢,谢谢你。”奶奶歪着嘴,说话不太利索,却是满脸慈祥笑意。
    然后看着安安和宁宁。
    这两女娃咋长得这么俊呢!
    谢家奶奶七十六岁,名叫陈素英,早年参加过革命,也是和黄桂兰一样,一心盼着能生个女儿,可是生了七个都是儿子。
    然后底下的曾孙们,个个也都是男娃,就没一个女娃。
    老太太看着安安和宁宁,也是越发喜欢:要是这两女娃是她的曾孙女,那该多好呀!
    “安安宁宁,你们在这里陪太奶奶说会话,妈妈出去收拾一下。”
    乔星月一走,太奶奶看着两个娃,喊了黄桂兰一声,“阿兰,你看……两娃眼,眼,眼神像,像不像中,中铭,小,小的时候?”
    太奶奶面部瘫痪,嘴是歪的,说话有些不太利索。
    但黄桂兰却全都能听懂,“妈,这两娃明显长得和小乔同志一模一样,咋能像咱家中铭?你是太想曾孙女了。要是咱家真有这么乖巧的女娃,我做梦都要笑醒喽。”
    不过,黄桂兰这么仔细一看,两个娃当中,安安那充满机灵劲儿的眼神,确实和他家老四小时候有些相像。
    还别说,越看,越觉得熟悉和亲近。
    乔星月从奶奶屋里走出去后,正看见谢中铭打了一盆水,放在堂屋的洗脸盆架上,洗着脸和脖子。
    他力气大,也搓得认真。
    搓洗完,又去打了盆清水,捧着水往脸上一浇。
    水珠挂在他硬朗的发梢、眉骨,又顺着棱角分明的脸颊往下滴,倒比任何时候都显得更精神利落。
    等他拧完帕子,乔星月才喊了一声,“谢同志。”
    谢中铭抬眸望来,“乔同志,你们也早些睡吧。”
    说着,谢中铭端着搪瓷盆,去厕所把水倒在了蓄水桶里,这水准备留着冲厕所用。
    大院里面,级别不够高的军人只能分到单间宿舍,是没有独立厨房厕所的,煮饭要去公用厨房、洗衣要去水房、洗澡要去公用的澡堂、解手也要去公用的旱厕。
    但像谢师长家就不一样了,他们家是两层小院,上下五个房间,还有厨房卫生间,堂屋外有一个院子可以养花种菜,很是方便。
    等谢中铭倒了水回来,乔星月干脆利落问,“谢同志,你的伤势怎么样了,用不用我帮你再看一看?”
    话音刚落,乔星月便瞧见谢中铭的耳廓,悄悄漫上一层薄红。
    这个男同志,还是那般保守害羞。
    “谢谢,不用了。”他端着搪瓷盆的手,紧紧一攥。
    乔星月知道他脸皮薄,便不再强求,只是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谢同志,我记得今天好像是你手术的第八天,明天你可以去拆线了,最迟这两天拆线,别拖太晚了。”
    “好,谢谢乔同志,明天我会去卫生科。”
    就算明天去卫生科,谢中铭也会找个男大夫。
    乔星月多问了一句,“谢同志,这几天伤口没再感染了吧?”
    其实,谢中铭的伤口已经感染了。
    在山唐村二次裂开后,他躺了不到四天,又参与到了矿场救灾的收尾工作之中,出了不少体力,加上村里卫生条件本来就差,那里感染了也很正常。
    要是告诉乔同志他那里感染了。
    乔同志岂不是又要脱他的裤子?
    想到要在她面前脱裤子的事情,谢中铭手心里都是汗。
    这个时候,堂屋头顶的钨丝灯又闪了几下。
    光线一明一暗。
    谢中铭除了耳尖发烫以外,神色未变,沉声应道,“没有感染。乔同志,我回屋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
    忙完以后,乔星月领着安安宁宁回了屋。
    兰姨说这上下床铺上的床单被套,是谢同志帮忙换上的。
    全是军绿色的。
    被子被叠成整整齐齐的豆腐方块状,床单也是铺的没有一丝皱褶。
    安安宁宁睡在下铺,一人一个小枕头,那枕头里的棉花芯,也是谢中名塞进去的,软软的,暖暖的。
    安安忽然鼻尖一酸,探着个小脑袋,望向上铺的乔星月,“妈妈,爸爸也是军人,那他是不是也在这里当过兵?”
    “爸爸是昆城军区的,不在锦城。”
    “我以为爸爸以前也在这里当兵呢。”
    安安望着窗外月朗云疏的夜色,软软糥糥的声音,忽然就低了下去。
    连夜色也被安安这低落的情绪,染上了一层浓浓的悲伤,她以为爸爸生前在这里呆过,以为能和爸爸生前一样,看着同一片天空的月亮呢!
    乔星月从上铺探出头来,瞧着下铺的安安和宁宁,“不管爸爸生前在哪里当兵,他都会在天上看着安安和宁宁,一直保佑安安和宁宁的。”
    就是不知道那男人叫啥名啥。
    否则她也能向谢师长家打听打听,说不定谢师长人脉广,还能知道安安宁宁她爹到底是怎么牺牲的。
    说不准,还能再问部队要点抚恤金,或者给两娃谋点烈士遗孤的福利。
    可惜,她真不知道娃她爹到底叫啥名啥。
    只知道他是个排长。
    安安宁宁睡着后,乔星月没有再想娃她爹的事了。
    眼下,得好好保住这个工作,才能养活两娃,才能有机会给宁宁治病。
    但又想到谢同志瞧着她来到谢家当保姆时,那看似平静中又带着戒备和怀疑的目光。
    他到底在怀疑啥?
    不管谢同志怀疑啥,但愿不会因此而丢了工作。
    第二日,为了更快地上手谢家保姆这个工作,乔星月早早起来做早饭,蒸了土豆丝馅和酸菜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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