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亏。”
……
“确实要加倍小心。”老黄说道,他的表情是严肃的,“法租界这个最后的据点也不安全了。”
“不是不安全了。”程千帆说道,“我的猜测是,法租界被日方接管后,其斗争形势的严峻和残酷程度,还要在华界之上。”
他趴在沙发上,享受着老黄的捶打,说道,“公共租界沦陷后,抗日力量便只能在法租界隐蔽,敌人深知这一点,所以可以预料的是,以敌人的残酷,他们不把法租界反复搜捕调查、乃至是挖地三尺扫荡几番是不会罢休的。”
“我建议开支部紧急会议。”老黄说道。
“可以。”程千帆先是点头,然后却是突然又摇摇头。
“怎么?”老黄问道。
“感觉不太好,直觉告诉我,还是不要开支部会议的好。”程千帆皱着眉头说道,“我有一种直觉,我最近要低调一些,尽量减少和同志们以及特情处的接触。”
……
“那就不开。”老黄没有丝毫犹豫,果断说道。
尽管也认为此关键时刻,为了应对接下来的残酷斗争局面,开紧急支部会议是需要的,但是,他可以说是毫不犹豫的选择支持‘火苗’同志的直觉判断。
“我可以作为交通员和‘飞鱼’见面,通过‘飞鱼’将你的决定和想法转达。”老黄说道。
“你过多走动,也不安全。”程千帆想了想,说道。
“我会小心的。”老黄说道。
“不是小心不小心,这样,你和‘飞鱼’见个面。”程千帆想了想,说道,“让‘飞鱼’提着礼品直接去辣斐德路登门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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