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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披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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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8 脚腕上的红绳(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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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并形成隧道,不断引起炎症反应,形成单条或多条痕迹,可每天移动多达 1cm。”
    “至于说游走什么的,估计是钩虫幼体比较多,所以看上去像是游走。”
    “医疗界对于这种病发现已有一百多年历史,患者们最常见的则是像小胖子一样,脚踩被污染泥土引起足部病变,但也可能影响身体的任何其他部位,如臀部、大腿、腹部或舌头等。”
    “我在佑安医院,就是第二传染病医院,前些年改名了。在佑安医院看见一个患者舌头上缠满了红线,连吃饭都吃不进去。”
    “我艹!”
    虽然罗浩说得简单,没有仔细描述,但方晓已经有了画面感。
    患者,舌头,伸出来有红线在游走。
    这特么出现在自己眼前,别说是封建迷信,方晓觉得自己都得跪下给患者磕俩,求他别缠上自己。
    哪怕方晓是一名老医生,也得害怕的要命。
    “能治么?”方晓问道。
    罗浩忽然一顿,看向方晓。
    方晓识趣,把头凑过去,“钩虫幼虫无法完全穿透皮肤。无法进入人体肌肉组织或肠道的幼虫,难以在皮肤角质层内继续发育为成虫,最终死亡,患者常会在 5~6周内痊愈。”
    “自限性疾病?”方晓见罗浩罗教授压低了声音,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回答,也小声问道。
    “嗯,就是看起来吓人,那个老杨说的倒也没错。”
    “……”
    方晓无语。
    罗教授是真狗啊,换其他人,这时候肯定恨不得昭告天下,那个老杨就是个江湖骗子。
    可罗教授小声跟自己说,很明显是要留口饭给那位老杨。
    这种农村的神棍最好别去招惹,万一是五保户,人家没软肋,一股火气上来,带着刀去医院找罗教授。
    不对,找不到罗教授,肯定找自己。
    方晓心念电闪,瞬间明白了罗教授兜了个大圈都是为了自己好。
    妈的!
    方晓心里骂了一句,自己要学学罗教授的狗性格。
    苟起来才能活的久一些,至于装逼什么的,都不重要,那不是还有机器狗呢么。
    “方主任?”
    卫老板可怜巴巴的看着方晓。
    他好奇,却又不敢细问。
    “这不是给你家孩子治着呢么,老杨现在生活怎么样?”方晓问道。
    “一般,没啥收入,现在小孩子越来越少,年轻人都去城里打工,要么就大学毕业不回来了,他的活也不多。”
    果然!
    罗教授虽然没说,但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方晓点了点头,“人家帮了忙,回头拎点肉去看看。”
    “嗯嗯嗯。”卫老板连连点头。
    “但也别太过了,因果这种事儿很不好说的。”罗浩淡淡说道,“表示感谢就行。”
    “好好好。”
    罗浩哪怕再年轻,只要看见他手里的缝衣针从小胖子的皮肤下挑出虫子的一幕都不会再这么认为。
    几分钟后,罗浩把虫子都挑出来,把碗放到一边。
    “在哪洗手?”
    小伙计恭恭敬敬的端过洗脸盆,里面还特意兑了热水,水温刚好。
    “阿苯达唑口服 3天,并加用抗组胺药来缓解瘙痒。”罗浩下了医嘱。
    他是和方晓说的,用什么抗组胺药,还要根据当地的情况。
    罗浩不知道这里用什么,也懒得多讲。
    “好好好。”方晓连声说好,“罗教授,剩下的交给我,还有别的医嘱么?”
    “没了,孩子没啥事,睡一觉就好了。”罗浩把手擦干,笑眯眯的rua了一下小胖墩的头,“回去吧,别把孩子冻到了。”
    毕竟下了一场雪,虽然气温回升雪都化了,但还是有点冷。
    “辛苦辛苦,辛苦辛苦。”卫老板点头哈腰的连声说道,一脸感激。
    “没事,刚好说是来你家吃饭,就看见了。”罗浩微笑,“顺手的事儿,不辛苦。”
    吃饭!
    卫老板连忙和小伙计喊到,“去把我的药酒拿来。”
    “卫老板,罗教授不喝酒。”
    “那怎么行!”卫老板为了表达感激之情,准备和罗浩喝点。
    “你不懂,别吓扯。”方晓这种混不吝怎么可能被瞪眼睛吓到,他鄙夷道,“人家师门说头多了去了,你别给自己找不自在。本来是好心,最后办了坏事。”
    卫老板一怔。
    “我们也吃完了,就别麻烦了。”罗浩笑呵呵的说完,转身离开。
    卫老板一路把两人送上车,目送离开。
    直到车消失在夜幕之中,卫老板还有些恍惚,好像做了一场梦似的。
    “罗教授,您还去过佑安医院?”
    “嗯,去实习过,见过一些寄生虫病的患者。不过呢,针挑寄生虫这手法不是佑安医院教的。”罗浩想起了什么,嘴角挑的越来越高。
    “啊?不是医院的手法?我艹!是夏老板,军医,兽医,给军马治病用的手法!”方晓马上附和道。
    罗浩感慨,方晓这人真是机灵,只可惜年纪大了一些,要是再年轻十岁,就把他叫来自己医疗组了。
    有老孟在,方晓就可有可无,而且人家在长南市也算有头有脸,没必要拉回来跟自己干。
    “方主任厉害,竟然能猜到。”罗浩赞了一句。
    “我就瞎猜的,军队给军马治病都这样啊。”方晓似乎想起了什么,“我上学的时候,学校在北山,西边就是军马场,那面做烧酒,我们叫军马场小烧。”
    “我那时候为了练酒量,开学打二斤,最开始能喝一个月,后来几天就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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