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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掌控魏忠贤,先抄他一个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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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让你不再是朕的家奴头子,而是堂堂正正的,国家重臣!(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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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敢奢望的正名,就这么被陛下轻描淡写地,赐予了他!
    将他从所有官僚的对立面,瞬间提升到了与皇帝并肩作战的,唯一的孤臣的地位!
    这一刻,什么对未来的恐惧,什么对文官的忌惮,全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士为知己者死!
    有陛下这句话,足够了!
    “当然,”朱由检话锋一转,开始抛出最后的,也是最实际的诱惑,“光有虚名,也不能让尔等饿着肚子替朕卖命。”
    “朕再给你一道章程。凡廉政督查司查抄的贪腐所得,一概分为四份。三成,上缴国库,充实财政;三成,纳入朕的内帑,以备不时之需;三成,拨入一个新设的‘皇家奖励金’;最后一成作为你安督府的办案经费,人员抚恤。”
    “而这个‘皇家奖励金’,”朱由检看着田尔耕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由朕和你共同掌管!专门用来犒赏有功人员。其中的具体分配,你田尔耕有自主之权!”
    田尔耕的眼睛,瞬间红了。
    他和他手下的那帮校尉,说到底都是为钱卖命的粗人,过去捞钱,总要偷偷摸摸担惊受怕。
    现在,陛下给了他们一个光明正大,发家致富的机会!
    为国家追回的钱越多,他们自己能分到的,就越多!
    这哪里是差事?这分明是一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山!
    看着田尔耕,朱由检抛出了最后的,也是最让他安心的定心丸。
    朱由检的声音,在这一刻变得无比郑重,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金石般的分量:
    “朕,给你一句承诺。只要你不碰朕划下的三条红线——不染指军权,不构陷真正的国之忠良,不自立山头,那么这天下,便无人能动你分毫!你若是脏了,朕替你洗!你若是倦了,朕许你善终!”
    没有御赐的金牌,没有华丽的信物。
    但这一句承诺,这几句轻描淡写却又重逾千斤的话,却比任何实质的赏赐,都更能撼动田尔耕的心。
    他高大的身躯在这一刻竟有些微微的颤抖。
    田尔耕再也忍不住,俯下身,将额头重重地抵在了冰冷坚硬的金砖之上,行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臣,田尔耕,愿为陛下之孤臣,为陛下之利刃!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他的声音嘶哑哽咽,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狂热与坚定。
    这狂热并非全然来自一时的感动,在田尔耕的脑海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了无数个念头,最终汇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结论。
    这些日子以来,他伴驾左右,亲眼目睹了这位年轻天子的手段。
    他深深知道,这位陛下不讲任何情面,其心志之坚,手段之酷烈,远超历代先皇。
    但同时,他又护短到了极致!
    只要你是在为他办事,办的是他认可的事,哪怕手段出格一些,哪怕得罪了满朝文武,陛下也绝对会为你撑腰,绝不会亏待于你!
    这是一种与过去所有帝王都截然不同的行事风格。
    不是靠恩义收买,不是靠感情维系,而是一种冰冷清晰,却又无比牢固的契约。
    你为朕创造价值,朕便给你安全和荣光!
    至于那史书上写烂了的“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戏码,田尔耕此刻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他心里清楚得很,之所以会有那种结局,要么是君王老迈,对权臣心生畏惧,不得不除之以安后世;要么是皇帝自己要死了,怕子孙后代弹压不住这些骄兵悍将。
    可眼前的陛下呢?
    强势到了极致,有能力到了极致,而且……他还那么年轻!
    一个如此年轻,又怀揣着重整江山壮志的雄主,他的鸟和兔永远也尽不了,他手中的弓和狗,自然也需要一直用下去。
    田尔耕毫不怀疑,自己这把刀,至少还能为陛下再用上二三十年。
    等到那个时候,自己也老了,倦了,陛下的一句“许你善终”,便是天下间最可靠的保证。
    更何况……
    田尔耕在心底发出了一声满足而又敬畏的叹息。
    陛下,真的给得太多了!
    权势、名分、巨利,以及一个能够让他名垂青史的未来。
    这一切,已经将他,将整个皇明安督府的命运,与陛下的皇位和新政彻底捆绑在了一起。
    想通了这一切,所有的疑虑恐惧都在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一种被看见被明码标价,从而获得了极致安全感的踏实。
    田尔耕顺着皇帝的力道站起身,高大的身躯依旧微微弓着,那张布满风霜与戾气的脸上,此刻竟有了一丝近乎于圣洁的狂热。
    朱由检没有再对他多说什么,而是转身看向了一旁从始至终屏息静气,仿佛不存在的王承恩。
    “大伴,都记下了吗?”
    王承恩此刻才仿佛从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梦中醒来,他躬着身子,双手甚至有些轻微的颤抖,声音却尽力保持着平稳:“回陛下,奴婢…一字不落地,都记在心里了。”
    “光记在心里,不够。”朱由检走到书案前,重新坐下,目光深邃如海,“笔墨,黄绫,伺候。”
    王承恩心头一震,立刻明白了陛下的意思。
    这是要立下章程,形成旨意!
    他不敢有丝毫怠慢,迅速地铺开一卷崭新的黄绫,亲手研墨,将一杆紫毫狼笔,恭敬地递到了皇帝手中。
    然而,朱由检却没有接。
    他只是看着王承恩,淡淡地说道:“朕说,你写。”
    王承恩瞬间领悟。
    “敕,‘皇明安督府’总督田尔耕……”
    朱由检的声音,在安静的东暖阁内,不疾不徐地响起。
    他将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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