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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六十五、女史大人的告白?(求月票!)(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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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到午初刻,可能人还没到齐,不过肯定有先遣探路的,易将军先配合俞老先生控制的天枢大阵,收拾掉他们,说不定会有大鱼;至于剩下的贼寇,慢慢收割,反正方圆百里内,已经到场的,一个都别想跑。”
    “好!”
    易千秋语气肃杀,招手喊来手下部将,叮咛布置起来。
    容真看见,易千秋交代完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偏头看向了远处双峰尖南岸的南峰,抿了下嘴,沉默不语。
    容真问:
    “你在担心元长史?”
    易千秋安静片刻,嗤笑了声:
    “担心个屁,一条山路都爬不了,和个废物一样,摔死就摔死吧,倒是可惜女史大人借的那根碧玉杖了。”
    容真瞧了眼她。
    “他那个位置,算是在咱们布防的边缘,本宫再派些人过去看看吧,以防万一,若他还没画完,就继续画,旁边多些人看护也好。”
    说着,容真转身往台下走去,开始布置。
    就在这时,易千秋突然开口:
    “欧阳刺史是去哪?是要跟着容女史吗。”
    台上只剩下她与欧阳戎。
    欧阳戎刚刚脱离思索状态后,仅仅是往台下方向走了几步,没想到易千秋会开口盘问。
    他面色自若道:
    “不是,本官想下去逛逛,考察下布防,不过,易将军,您好像没有资格让本官汇报行踪吧。”
    易千秋摇摇头:
    “是没资格,但是欧阳戎刺史今日的安危,算在了女史大人和本将军职责里,还是别离开我们的视线为好。”
    欧阳戎面无表情,像是有些书生意气,置气般甩了下袖子。
    他单手盘转佛珠,不理会易千秋,继续走人。
    易千秋板脸目送,没再开口。
    欧阳戎拾阶下台,往此前颇为熟悉的竹林方向走去,刚走远没多久,后方就出现了一道紫色宫装倩影。
    听其细碎脚步,是容真。
    她近身后,欧阳戎没有回头,继续逛起了主石窟,东张西望,似是关心布防。
    宫装少女默默跟随。
    一路上,二人无言。
    欧阳戎笼袖走在前面,昂首挺胸,自顾自逛了一圈,容真笼袖走在后面,脸蛋平静,跟随了一路。
    欧阳戎某刻停步,奇问:
    “女史大人跟着在下作何?没有事情干吗。”
    容真问:“你是在逛什么?”
    “没逛什么,就想走走,不是还没到点吗?”
    容真摇头:
    “去南岸的船只,快要准备好了,别乱走动了,等宋前辈送完东西回来,咱们就和段将军一起乘船去对岸,准备抓那淫贼,这里交给宋前辈和易指挥使。”
    欧阳戎陡然转过身,腮帮子微微鼓起,眼睛盯着容真“欠钱讨债”似的冰山小脸蛋,注视了一会儿,问道:
    “你是不信在下?”
    “没。”
    “那就是觉得在下会食言跑路,不帮你抓那什么淫贼。”他一字一句说。
    “也不是。”她轻轻摇头。
    “那你跟着做什么?”
    欧阳戎等了会儿,发现容真不答,干站在那儿。
    他猛的转身,继续大步往前走。
    宫装少女笼袖跟上,欧阳戎故意时快时慢,她也学他,时快时慢,狗皮膏药般黏着人。
    欧阳戎神色忍不了了,欲要回头,后方的容真突然开口:
    “你是不是生气。”
    欧阳戎顿觉无语,回头瞅了眼她:
    “什么生气了?在下生啥气?不过容女史今日挺没有分寸感距离感的,说话做事莫名其妙,没往日爽利,确实蛮让人恼火的。”
    容真摆摆手:“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容真凝视着他,轻声答:
    “本宫要在他死前问的那个问题,已经不是在计较那件事了,其实到了现在,那种复仇的感觉也没有多迫切强烈了。”
    欧阳戎怔了一下,脑袋才转过了弯,反应过来容真说的应该是蝶恋花主人,和他盗窃肚兜污人清白的事。
    只见容真继续说:
    “当然,不是说本宫不讨厌此人了,厌恶痛恨还是有的,但是没有以前那么失去理智了,本宫现在清醒了些,逮到此贼,凌辱一番,交给段全武或老杨头,让他忏悔般惨死就行了。
    “但是在此之前,本宫还有一件重要事情要问问。”
    “什么事。”
    “本宫想问问他,当初在黄萱家的小院子里,他占据优势后,为何不杀了本宫,只是重伤打晕了本宫,事后本宫检查过,他也没有趁机对本宫做过什么畜生事……这些日子以来,本宫一直疑惑这个问题,想问一问。”
    欧阳戎皱眉道:
    “那日在下与六郎也在,事后有细致调查,不是和你说过吗,这蝶恋花主人刚重伤了你没多久,雪中烛她们就来了,双方交手,无暇他顾,他只来得及带走墨精和黄萱,没空管咱们,不算什么仁慈。”
    “本宫知道。”
    容真点点头,眼眸中浮现一些莫名的光亮。
    “所以本宫是想问完后,好好感谢下他的。”
    欧阳戎愣住了:“感谢什么?这有什么好感谢的?谢他偷你肚兜?”
    容真眼睛看着欧阳戎,煞有其事的郑重点头:
    “还是有的,感谢他让本宫重伤一回,卧病在床养伤的那段日子,不仅令本宫戒骄戒躁,沉淀厚实起来,还让本宫重新洗耳明目,有时间和耐心去观察身边的人和事……”顿了顿,她启唇:“一些值得珍惜的人和事,令本宫知道了什么是重要的,不能错过,会遗憾的……”
    欧阳戎下意识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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