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不是吧君子也防

报错
关灯
护眼
二百五十一、西城门的一点波折(求月票!)(第2/3页)
书签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书架
本是于国有益、与民同乐的日子,却没见几个百姓出门观赏,家家户户紧闭家门……都是被你们这些暴烈行径给整怕了,不敢围观。
    “遥想当初,欧阳司马修浔阳石窟,还没建成就有百姓成群结队,前去踏秋游玩。
    “星子坊造像就星子坊造像吧,却把风评弄成这样,人厌狗嫌的,玷污陛下圣名,你们就一点反思都没有?”
    卫少奇不在意摆手:
    “反思?反思什么,没这群乱糟糟的人围观正好,还能缓解警卫压力。既然想早点造像完毕,那就忽略这些杂音小事,况且此地又不是洛阳,里京城隔个十万八千里,还能顶破天不成,怕个什么?”
    “好了……”林诚开口准备劝架。
    这时,下方桥洞那边突然传来“砰砰砰——”的一连串闷响。
    众人脚下城楼都微微震颤了一下。
    “怎么回事?!”
    “发生什么事了?地龙翻身?”
    林诚与容真脸色齐齐一变,一左一右,跃上城楼最高处的屋檐。
    谢令姜立马护住离闲父子。卫少奇身子也缩在鲜卑侍卫身后。
    有官吏匆匆小跑,上楼禀告:
    “不好了,林大人、王大人,桥洞那里刚拆下几根柱子和横梁,上面的新彻砖块全都掉下来了,砸伤了人。”
    “佛首呢?佛首怎么样了!”
    林诚顿时顾不上戒备某口擅长“归去来兮”的鼎剑,冲下楼去。
    来到桥洞外,只见里面依旧一团灰尘,遮蔽事业,过了七、八息,才散去大半,十来位将士或砸头晕厥,或胳膊骨折。
    他还看到,陈幽、燕六郎等人也是灰头土脸走出来。
    “林大人,没事没事,只是一点意外,没想到上面这么不稳,才拆几根柱子罢了,不过之前修缮时,安装上去的新砖全掉下来了,欸……没事,小问题小问题,城楼没塌就好。”
    陈幽苦着脸道,张望了下后,用力摆手,以示无伤。
    不过城楼虽然没塌,但光线昏暗的桥洞里,留下了一地碎砖与灰尘,王冷然脑门被砸了个大包,狼狈走出,嘴里还在呸呸吐灰。
    他一脸不爽的质问表情冤枉的陈幽和沉默寡言的燕六郎。
    “你俩怎么跑这么快?刚刚在本官身边,砖头砸下来怎么不护住本官?此乃义务,伱俩岂有此理”
    陈幽脸色有些愧疚,燕六郎却一言不发,不搭理他,拍拍袖子,走去搀扶其它护卫佛首的其它将士。
    不过眼下也不是追究的时刻。
    林诚赶忙上前,令人检查佛首,发现确实没有砸坏,毕竟佛首一路运来,上面都有固定的木架和油毡布遮风挡雨,眼下也挡住了坠落的砖块。
    少顷,清点完毕,桥洞无虞,佛首也无虞,检查了下,仅有少量人员砸伤。
    林诚等人这才松口气,前者有些皱眉,抬头打量露出旧砖的桥洞天花板。
    接下来,算一刻也不敢再离开佛首了,刚刚的小意外,让有些信命的林诚脸色阴沉了点,主要是兆头不好,怎么刚进城就遇到这种事?
    俄顷,桥洞彻底疏通,可以继续通行。
    城楼戒备的容真等女官下楼赶来,与林诚和将士们一起,贴身护卫拉运大佛的马车,进入城中,滚滚车轮去往星子湖工地。
    离闲等人找借口,以身体不适为由告别,没有继续跟去星子坊工地,林诚客气挽留一二,无果,也没有在意。
    元怀民也想跑路,但作为长史,代表江州大堂,总不能一个都不去?只好小透明一样跟上。
    趁着林诚与下属女官们不注意,容真回眸看了一眼谢令姜窈窕好看的背影。
    这位谢氏贵女今天不是男装,而是破天荒的淑女装扮。
    “是去诗会陪他吗……”
    粉唇呢喃,她伸手摸了摸袖中某只橘红色香囊。
    刚刚城楼人多,容真面皮薄,上城楼前下意识收了起来。
    现在看……早知她就戴着了。
    ……
    天还未亮。
    黄飞虹推开院门,大步出发。
    他头戴一顶毡帽,是那位公子留下的。
    黄飞虹摸了摸圆鼓鼓的肚子,长吐一口气。
    痛快,今早饱吃了一顿酱牛肉。
    还是自家闺女贴心啊。
    今日似乎要下雨,这个点,天色才蒙蒙亮。
    络腮胡汉子斜挎一只小包袱,在城门处和同伴们汇合,一起去往星子湖工地上工。
    来到工地,排队起来,工地门口的侍卫们,例行搜身检查。
    “里面纸钱和酒水是祭奠几位逝世兄弟头七的……”
    入冬后,大佛工地依旧加班,虽然城内的补给速度比浔阳石窟那样的荒郊野岭好,但是天寒施工依旧困难不小,前几天就有十来个工地伙夫,被佛像上方的高空坠物砸成肉酱。
    此事已经被刺史府封锁。
    不过工地上的人都知道,士气有点低迷。
    为了防止消息扩散,算是秘不发丧。
    但还是有不少人,或同情,或放不下朋友,私下偷偷祭奠。
    搜身完,监工走来,检查起了他们悄悄带的小包袱,似是对里面的祭奠之物见怪不怪。
    取出黄飞虹等人所带小包袱里的几样物品。
    主要是几个酒葫芦,和几沓纸钱。
    纸钱翻了一遍,监工又拿起其中一只小葫芦,打开嗅了一口:
    “草,这他娘什么怪味,酒里怎么有血?”
    “猴血酒,俺闺女给我带回来的。”黄飞虹嘿嘿一笑。
    “里面啥玩意儿在响?”监工摇晃酒葫芦,里面似是有圆滚滚的小硬物。
    黄飞虹挠挠头:“葫芦里还有一粒蛇胆,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签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