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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九、游子南归,佛首抵浔(求月票!)(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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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早早就怕极了当今圣人吧。”
    “他胆子大到自称画圣,你学他自称一声乐圣试试?”
    “倒也是,终究没他那能耐。”
    “不是有没有能耐,是你胆子小,呵呵,这样反而保住了性命。只是老身就不懂了,有何好走的,二圣临朝时,你们一个一个抢着来,想沾那昂扬向上的盛世之气。后面虽有一段动荡时期,但现在不还是有一位圣人在吗,现在的大周朝,同样国力鼎盛,蒸蒸日上,依旧盛世!”
    “改乾为周,迁都洛阳,皇嗣未定,国本之争,西南叛乱,北境敌扰,兴造大佛……终究不似从前了。”
    老乐师叹息,下一秒便感受到周围的雨幕空气逐渐凝固,趁着身后某位老妪白眸还未完全泛紫之际,他立马补充一句:
    “哈哈是听人戏言,听人戏言,老朽倒是觉得这十来年过的都一样……嗯,反正圣人都是一样爱听老朽的琴音,老朽这不过的很好嘛,皇恩浩荡。”
    “知道就好,圣人隆恩,姓俞的,你拿什么还?还想偷跑,哼。”
    老乐师笑笑不语。
    这时。
    二人所乘的这一叶扁舟靠岸。
    “走吧。”
    白眼老妪一手掌灯,率先下船,登上码头。
    老乐师缄默起身,整理衣摆,跟在她后面。
    三更半夜,两位老人却丝毫不怕黑夜出行的危险。
    而且令人更奇怪的是,走在最前方的白眼老妪,手中那一盏宫灯竟在雨中丝毫不灭。
    甚至……这一粒烛火像是虚影,雨滴穿它而过,纹丝不动。
    二人刚上岸,双峰尖的南岸码头处,一队等候已久、戴斗笠穿蓑衣的人群,迅速迎上前来。
    人群最前方,有一道微胖青年身影,不戴斗笠不穿蓑衣,浑身被细雨打湿也丝毫不管,最先上前迎接。
    “老师!”
    语气恭敬且激动。
    是林诚。
    只见他正朝白眼老妪毕恭毕敬的低头拱手。
    而林诚身后方,卫少奇、王冷然等戴斗笠穿蓑衣的众人,也跟着纷纷敬礼。
    “宋嬷嬷好久不见。”
    “下官恭迎宋副监正光临。”
    白眼老妪轻轻颔首,先没理这位徒儿,环顾一圈,视线落在了人群后方那一道孤零零的宫装少女身影上。
    原本一动不动的容真,只好主动走上前,抱拳应付:
    “宋老前辈,一路辛苦。”
    白眼老妪万年不变的瘫脸上,露出一丝笑来,她又看了一眼林诚,问说:
    “这次辛苦容丫头了。诚儿怎么样,在浔阳城可有好好配合你?”
    容真不答,也不看林诚,转身去迎接那位老乐师:
    “老先生许久不见,还以为您离宫后,再也见不到了。”
    “欸,不还是被小宋姑娘抓回来了吗。”
    老乐师呵呵一笑,摆了摆手,
    明明说的很狼狈,他却神态乐观,一点也不像是被白眼老妪一路监督、押下江南的模样。
    看见容真反应,白眼老妪瞥了眼徒儿,旋即没好气的回道:
    “是你自己怂。
    “都混出宫了,还偏偏留在洛阳城市井不走,就这么害怕陛下?怕走太远,被捉到时不好狡辩?
    “呵这不就是等着老身找上门吗?说的一点也不害臊。”
    在一众晚辈们的古怪注视下,老乐师面色如常,好像不是在说他的怂事一样。
    “不是留了一位学生在宫里吗?他有天赋,琴艺一道,有机会超过老朽的。”他叹道。
    “死了。”
    白眼老妪淡淡回答:“没你这么懂事,陛下不喜欢。”
    顿了顿,她又语气意味深长说:“陛下不喜欢,有再高天赋也没用。”
    老乐师再度叹气,少顷,说了一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话:
    “好吧,那希望这位容女史,陛下能够喜欢。”
    白眼老妪板脸:“陛下当然喜欢容丫头,况且小容丫头也懂事,你不必多管。”
    “好。”
    老乐师笑了笑。
    少顷,乘着宋嬷嬷与众人叙旧商议的间隙,老乐师脱离人群,独自走到一边,遥望远处朦胧雾中的浔阳城灯火。
    他忽然回头,问了身旁冷冰冰宫装少女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听说浔阳城最有名的浔阳楼里,有一位琵琶大师,不知容女史听过她的琵琶声没有?”
    容真微微一愣,摇了摇头。
    “没。”
    周围旁听的卫少奇、王冷然不禁皱眉,有些不理解这位隐隐地位超然的老乐师为何会问这种鸡毛蒜皮小事。
    宋嬷嬷、容真、林诚等人倒是表情不变,习以为常。
    容真犹豫了下,轻声说:“不过本宫认识一位关系很好的同僚,他应该听过,他最近沉迷诗乐,有些研究……”
    “但凡能听懂并欣赏琵琶之人,一定不是俗人,好,回头帮老夫引荐一下……这次来浔阳,得去见识见识浔阳江畔的琵琶。”
    老乐师笑说,容真认真颔首。
    “姓俞的,别忘了此行的任务,宫里属你最懂执剑人道脉,这回定要把浔阳城的一些虫子全揪出来。”
    宋嬷嬷冷哼一声。
    老乐师也不知道听没听到,伸长脖子张望远处雾气朦胧的浔阳城灯火。
    宋嬷嬷转头看了眼徒儿,突然高声道:
    “诚儿,老身这一路走来,听见很多人骂你,都去夸那个欧阳良翰,但老身却觉得,诚儿你才是好样的,是实实在在为陛下分忧。”
    宋嬷嬷把手中的佛珠往前一抛,落入林诚怀中。
    后者一愣,低头打量佛珠。
    宋嬷嬷嗓音有些尖:“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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