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没有预期的巨响,却看见俩人抬着圆木踉跄着飞了进去。
原来门没有栓,用力过猛了。
领班看的眼角直抽搐。
“上!”
众人端着短弩呼啦啦冲了进去,瞬间愕然,只见那费扬古全家整整齐齐的抱头跪在院子里。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足足十三口人。
“军爷,我们是良民。”
“是不是良民,你们自己说了不算,训导处说了算。全部带走。”
训练有素的缇骑们扒掉所有人的鞋子,割断他们的腰带,勒令他们提着裤子排着队走出家门。
胡同里,无一人敢围观。
看见胡同口停着几辆崭新的囚车,费扬古突然拎着裤子向一侧狂奔,妄图逃脱惩戒。
他是赤着脚,手拎着裤子,动作别扭,根本跑不快,刚一松手,裤子滑到脚踝,人被绊倒摔了出去。
一名缇骑踩住他的脑袋,短剑一拉,完美割喉,热血喷薄,周围的冰雪随之消融。
专业人士,专业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