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从,曹宗,赵钦议事!”
“你要干什么!”公孙贺勃然一怒:“你蛊惑太子举荐官员一事,老夫还没有与你算账,太子宫什么时候轮到你史高发号施令了?”
“侄儿,这都快三更了!”刘据也是一愣,今日从早上到现在,他连喝口水都要抽时间,也是乏了!
“两个!”史高眸光一沉:“第一,围猎李广利,第二,必须拿下金城郡太守和陇右刺史一职,谋取陇西太守,南阳太守和蜀郡太守!”
嗡的一下!
刘据困乏之意瞬间消失的浑身一震,两眼都在发光的振声:“速去按照少傅所说,召集属官。”
史高所点名之人,都是他足以信赖之人。
公孙贺的眉头也是一皱,沉声道:“如何围猎,还有,老夫到现在,都不知道,太子究竟给陛下举荐了什么人!”
“挂起来!”史高将手中的帛图递给太子舍人无且,再次看向了公孙贺,将刘据奏对时举荐提名的名录递了过去:“太傅对在下有意见,可以理解,但还是希望太傅能够与在下摒弃前嫌,以太子宫大局为重!”
“太傅今日也看到了,陛下让霍光送来的文书,并全程参与太子宫议事,毫无疑问,陛下对殿下转变了方式,以后断然不会再出现听信苏文那等小黄门之言就降罪殿下的情况。”
“但面对殿下的,将会是更为凶险的权谋之争!”
“一句话,太傅不想殿下被废,那就与在下合作,彻底扭转太子宫颓废局势!”
公孙贺没有表明态度的打开举荐的名录,面色却渐渐阴沉了下来,讥讽一声:“这就是你合作的态度?”
‘啪’的一声,公孙贺将名录直接扔在了地上,也不说话的坐在了偏殿侧边首位上。
“侄儿!”刘据的兴奋已经过去,见公孙贺如此生气,也不知道怎么劝,只能一脸为难的看向史高,同样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个是姨夫,一个是外侄,而且都是他信重的人啊!
举荐名录是史高临时拟定的,他没有改半个字的呈递给了父皇。
姨夫这般生气也是情有可原,因为他不仅没有商量,而且所举荐的人,基本没有姨夫的人!
“殿下不要焦急,太傅会理解臣良苦用心的!”史高苦笑一声,将举荐名录捡起来,看向了被挂起来的一张犹如地图挂画。
“这是?”刘据也被挂起来的关系图吸引了过去,露出疑惑之色的不由走近。
只看密密麻麻不同颜色的圈圈套圈圈,一时间竟然没怎么看明白。
“等会臣会一一解释!”史高没有着急解释。
太子宫属官就在隔壁正殿,刘据入宫奏对后并没有离去,很快偏殿就来了一群人。
太子詹事陈掌。
太子詹事丞石忠。
太子仆公孙敬声。
太子仆丞赵钦。
太子中郎将侯杰,左郎将陈康,右郎将卫戎。
太子博望苑门客令张光。
太子率更令刘从。
太子冼马曹宗。
“都过来!”史高见众人都要按座次落座,立刻招了招手。
可下一秒!
本来要坐下来的众人,停在原地,相互看了一眼,又齐刷刷的从公孙贺身上扫到了刘据身上。
公孙贺不说话,刘据招了招手:“都过来!”
唰唰唰……
摩挲地面的声音这才响起,走在了挂图的面前。
“咳!”公孙贺纹丝不动的咳嗽了一声。
“姨夫,请!”刘据起身,还是恭敬的拱手。
“爹!”年近四十的公孙敬声见状,急忙跑过去搀扶起来公孙贺,本来还围着的众人,迅速让出来了一条道路。
“假少傅想说什么就说,大半夜的说完也让大家早点休息,明日还有朝议呢!”公孙贺慢慢悠悠的走到近前。
眼睛早就看完没怎么看懂乱涂乱画的图画。
“曹宗,你与殿下是什么关系?”史高不再客气,点名问道。
刚过二十的曹宗不由眉头一皱,见太子十分认真,便回道:“论亲远,在下比你更亲近些,是殿下外甥!”
“赵钦你呢?”史高再次看向太仆丞。
“妹夫!”赵钦没有一个废字的回道。
“刘从你呢?”史高再问。
“堂兄了吧!”刘从回道。
“卫戎你呢?”史高再问。
“表兄!”卫戎回道。
“陈康你呢?”史高再问。
“算是表弟!”陈康立刻回道。
“石忠你呢?”史高再问。
“师弟?”石忠面色一沉的回答。
“公孙太仆呢?”史高再问。
“我与太子也是表兄弟!”公孙敬声皱眉。
“陈詹事呢?”史高再问。
“论亲属关系,老夫是殿下姨夫!”陈掌严阵以待的回答。
“那么,太傅你呢?”史高再问。
“老夫与太子关系,你不清楚,多此一问!”公孙贺一点好脸色都不给史高的冷哼。
“呵!”史高调笑一声,看向侯杰和张光:“所以,在场的诸位在太子宫各领一部职权,形同三公九卿,除了侯杰父亲是长平侯府家臣,张光以武艺领衔博望苑门客。”
“其余都是外戚,当然,在下也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姑母是殿下的良娣!”
“你想说什么,直说,莫要弯弯绕绕!”公孙贺眉宇一沉。
史高很头疼上课,但不得不给这些人上一课的拿出一根木棍教条的指向挂起来的图册:“诸位看看陛下的三公九卿!”
“御史大夫商丘成,丞相公孙太傅,司马护军任安!”
“太常卿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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