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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悍戚:从教太子嚣张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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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今天,我赠你们一句话(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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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了!真的疯了!”
    “史高,殿下出事对你有什么好处?”
    陈康情绪十分激动,恨不得立刻马上的一刀把史高给劈了。
    太子已经疯了!
    从太子被禁足后破天荒的踏出太子宫那一刻,就已经疯了。
    干出来的事一件比一件疯癫。
    虽然不知道在太子宫内殿史高到底对太子说了什么,但是离开太子宫之后,他们是全程跟着的。
    很清楚,很明白,太子之所以干出这一桩桩一件件疯癫的事,始作俑者就是史高,面前这个年仅十八岁的少年!
    这个人太能挑唆了,一句一句把太子蛊惑着干出疯癫的事情。
    如果只是史高私底下弄权,他早就把人给砍了,问题是太子信啊!
    “殿下!”
    卫戍面容上带着焦急的盯着刘据,他怕,他怕刘据真听了史高的话在这颠了的瞎搞。
    一个入京不到一月的史家子,就算是太子家令,就算是假少傅,没用,说了不算。
    但这句话若是从太子的口中说出来,谁敢不从啊!
    “史高,这样干会不会捅出天大的篓子?”
    刘据没有管陈康和卫戍,声音中带着一点一点越来越激动的颤抖,夹着着一丝丝的兴奋。
    他想干!
    怎么办,他想这么干!
    谁快来阻止他啊!他想这么干!
    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感觉自己活的像是一个人,不用顾虑这顾虑那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完完整整的人!
    从来没有啊!
    “殿下忘了自己是谁?”史高带着奇怪的眼神直视着刘据。
    “孤是太子,孤是大汉的太子!”刘据渐渐带上了兴奋的语气。
    “殿下抗旨离开太子宫陛下罚了吗?殿下闯宫陛下罚了吗,殿下打死苏文陛下罚了吗,殿下对着陛下吼陛下罚了吗,殿下金马门前练兵,殿下比武封将,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陛下下旨罪责殿下了吗?”
    史高语气一点一点的加快,到最后变得急促的在刘据耳边轰鸣。
    “没有,父皇没有罚,史高,父皇为什么没有罚孤?”刘据嗡的一下脑子像是炸开了一样,拨云见日的抬头看着晴朗的天空。
    是啊,为什么他今日做出了这么多出格的事情,父皇都没有罚他?
    “那殿下犹豫什么?”史高语气中也带着兴奋的癫狂之意,隆隆重音砸进了刘据的耳朵:“法无禁止皆可为,放眼大汉能约束殿下的法只有一个,那就是陛下的旨意,只要陛下的旨意没有来之前,殿下就是把大汉的天捅破了,也没有人敢管殿下!”
    “看看周围,这里是什么地方,金马门外谁敢练兵?只有殿下一人,殿下还有什么不敢的?”
    嗡!
    刘据的脑袋再次一炸,目光灼灼的看向了金马门外的青铜巨马,在阳光下金光闪闪的,那是铜,却比金子还要亮,是那么的耀眼。
    嗡!
    刘据的目光扫向了肉搏的众多将士,有人甚至脱掉了外衣,露出胸毛和硕大的肌肉,像是铁柱一样的杵在圈里面,把人拽住一把就扔了出去,那是他的将士!
    “去,无且,去,你去,今日除非那次常融带着孤父皇的旨意,不然,孤不想他出现在孤的面前!”
    “康弟,戎侄,去,不管你二人谁去,去,把那莽通挡住,让他带着司马护军的军令来,让他带着孤父皇的虎符来,不然,孤不想他出现在孤的面前!”
    “就按孤史高侄儿的话吩咐下去,史高侄儿的话就是孤的意思,让太子宫的每一个人都知道!”
    “谁敢对孤不敬,扔去喂狗,全部扔去喂狗!”
    刘据渐渐带上了兴奋又癫狂的语气,眼睛里面带上了一丝丝的野性,极具侵略的野性。
    他知道这么做不对,但他忍不住的想要干。
    这么多年了,谁都来踩他一脚,他一直在忍,一直都在忍。
    忍的足够多了,忍到被一个小小黄门都来肆意欺凌的程度了。
    可他忍了,那些人却变本加厉的害他,就连他在母后宫中多待片刻,关心的问了几个宫女家里的情况,就被人诋毁诬陷到父皇面前,说他调戏宫女,父皇甚至还送来了两百名宫女来羞辱他!
    刘据在思绪在飘动,仿佛过去五年,过去十年,过去二十年,甚至过去二十五年的记忆一遍遍的在自己面前浮现。
    那是元狩元年,那是元狩四年,那是元狩六年,那是元封五年,那是天汉二年……
    “殿……”
    陈康倒吸了一口凉气,还想要劝谏。
    可史高一把捂住了陈康的嘴,压低声音靠近陈康的耳朵冷厉道:“我们是站在一个阵营里的兄弟,太子兴我们兴,太子亡我们亡,但你们还没有看明白今日发生的一切吗?”
    “因为你们以皇后为尊,公孙贺为首的卫氏从上到下把持着太子宫,架空着太子,殿下已经二十九了,不是十九,更不是十一二岁,如果你们卫氏再不退让太子宫的权柄,接下来陛下一定会拿公孙贺开刀,一定会铲除除了皇后之外所有的卫氏外戚!”
    “陛下介怀的是殿下的懦弱,但真正让殿下一步步走向深渊的,是你们卫氏,陛下绝不允许大汉出现第二个吕后!”
    “不要让子不类父这句话,影响到你们对朕当其劳,以逸遗汝,不亦可乎的理解!”
    “陛下七岁就在权力的泥潭里挣扎,六十年的刀光剑影,勾心斗角,妥协过,忍让过,甚至憋屈憎恨过,一个违背常理的十四月怀胎,因为疼爱钩弋夫人轻飘飘说出一句尧母,就真信了这句鬼话?”
    “今天,我赠你们一句话,陛下的话一句都不要当真,但每一句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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