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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悍戚:从教太子嚣张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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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这才是子不类父(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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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为什么不去查钩弋夫人的起居注?”
    “为什么不去查谁给钩弋夫人诊断的身孕?”
    “甚至!”史高眼神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怒道:“为什么不去查,都有谁进出过钩弋殿?待了多久?又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去查,这六皇子刘弗陵,到底是不是陛下的亲生儿子?”
    “孤!”刘据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唾沫,骇然的捂住史高的嘴:“史高,你别胡说八道!”
    “殿下,陛下活了六十一年,博览群书并不为过,生五子六女,就算是再老糊涂,也不会相信什么十四月怀胎,尧母之事的!”史高拽开刘据的手,神色沉沉甚至带着阴暗。
    “怎么可能,陛下大宴三日,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出了那句话。”刘据十分坚决的摇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这件事虽已经是过去,但孤至今还清楚记得,孤与父皇争吵之时,父皇的情绪十分激动,对孤差点暴怒。”
    “殿下认为,所谓的十四月怀胎,尧母之事,是奔着谁来的?”
    史高没有再给刘据说话的机会,也不想听刘据在那叽叽歪歪的装傻子,怒道:
    “是奔着太子,奔着你这个大汉嫡长子,奔着你母后那个皇后位置来的!”
    “你的舅父,你的表兄,战功赫赫,撑起来大汉军事的天,换来的是你母后这个位置无人能撼动,换来的是你这太子就算是陛下想要废,也要考虑再三。”
    “只要一日皇后不被废,那你这太子之位,无人能废。”
    “而能搬倒殿下母后的,只有鬼神,只有传说中的尧母,用鬼神来搬倒你母后,就像是当年搬倒陈皇后一样,用巫蛊之术搬倒你母后。”
    刘据的眼神都变了,想到了另一件至今为止,无人敢提的事,那件事人尽皆知,但满朝文武三缄其口,要把那件事刻意的遗忘。
    “这怎么可能,父皇已经年迈,近来时有生病,甚至昏迷,那刘弗陵不过两岁,钩弋夫人连个外戚都没有,就算是再受宠,陛下也不可能改立刘弗陵,更不可能……废后!”刘据已经极其大胆的说出这句话,尤其是废后二字,平时他提都不会提。
    长舒一口气,又摇头十分坚决的道:“相反,昌邑王才是孤最大的敌人,父皇对李夫人兄长恩宠万分,就算是李广利出师不利,不仅不罚,还封了李广利海西侯。”
    “明显就是要扶持昌邑王,甚至废掉孤立昌邑王为太子。”
    史高没有过多的感慨,但他也听出来了,真的是应了那句话,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了。
    鬼都想不到,现在才两岁,继位时七岁的刘弗陵,会成为皇帝。
    只能说,巫蛊之祸堪称是神经病的操作,太子党全死光了,构陷太子的也死光了,中立的也死光了。
    刘弗陵能安稳当上皇帝,跟老朱晚年是真一模一样。
    但若说刘小猪真因为宠爱钩弋夫人,一手操控巫蛊之祸,那肯定不是。
    这个时间段的汉武帝,已经是暮年,大汉的国情就决定了,没有外戚帮扶,本事再大也当不了皇帝,如果有外戚帮扶,是条猪也能给架到皇帝的位置上。
    至于宦官?
    “殿下既有这个自信,那臣问殿下,苏文是谁的人?”史高话语一沉!
    “钩弋夫人?”刘据皱眉,摇了摇头:“刘髆的人,肯定是刘髆的人。”
    “呵!”史高摇头一笑。
    “不是?”刘据皱眉疑惑的看着史高:“钩弋夫人的,怎么可能?”
    “难道就没有可能是陛下的?有没有可能谁的都不是?有没有可能就是看殿下不顺眼?”
    刘据瞪大眼的思考,可还是不解。
    “苏文就是一条狗,他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咬谁,而陛就是让这条野狗靠近殿下,咬殿下,然后!”史高轻叹摇头:“等着太子打死的狗!”
    “这!”刘据瞳孔都放大了的深吸一口气,想到今日父皇对他打死苏文不闻不问,猛然惊觉,口吃了般惊语:
    “你,你是说,父皇这么多年一直都知道,一直都知道那苏文在一次次的进谗言,父皇知道孤没有干那些事,包括这次孤没有调戏宫女,父皇都清楚?”
    他还是不愿意相信!
    可如果苏文真的那么重要,那么受宠,父皇怎么可能不闻不问。
    “为什么陛下不罚,因为陛下等这一天,也等两年又三个月了!”史高语气急促,没有再解释,本就是需要掰开汉武帝脑袋问的问题,没法解释。
    继续带着复杂又痛骂的嗓音,把一切掰开了硬塞进刘据脑袋里的沉声道:
    “殿下,你是太子,你不结党,你不谋私,你不争权,怎么让陛下相信,在龙蛇虎豹窝般朝堂里,殿下能号令天下?”
    “殿下是二十九的太子,不是十九岁,更不是十一二岁,殿下真以为陛下那句子不类父,只是政见不一?”
    刘据被痛骂的灵魂似乎被暴击,只是用不解疑惑的神情盯着史高,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这些话,从来没有人这么对他说过。
    似乎他身边每个人都在让他尊师重道,仁厚谦逊,要知进退,懂礼仪,孝顺父母,兄友弟恭。
    只有一个人这么暴躁的指着他的脑袋骂他!
    但那个人除了逆子,就是子不类父,要不就是让他滚。
    而且那个人,也这样说他,说他二十九了,是二十九岁的太子了。
    似乎在此时,内心深处有一道声音,在告诉他,他要听,必须要听,不仅要听,要跟着做。
    是惨死的苏文,是进入未央宫一路无人敢拦的禁卫,是那年迈父亲脸颊上的一滴眼泪,也是……今日发生种种,似乎不一样了的另一个他。
    在告诉他,他要听,他必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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