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没有责任吗?”蒋以禾闻言,随即附和江池道:“订婚夜那晚许长夏偷偷跟阿池见面的事情,我已经告诉你爸了!你就不要再瞒了!”
“新婚夜你丢下自己的妻子一个人在房间,许长夏要不是害怕你不要她,又怎么会苦苦挽回阿池呢?”
“还有,许长夏跟自己表哥许路原的那些风言风语,我们也都知道了!你也不必再瞒我们!”
江耀听她提到许路原,双眸微不可觉地微微眯了起来。
怪不得这几天蒋以禾这么安静。
也是,那天早上她吃了个许长夏的闷亏,怎么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
同为女人,蒋以禾自然知道,毁掉一个女人最快的方式,就是毁掉她的名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