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可能对赵李两家坐视不理。
作为一州刺史,如此不顾礼法败坏风气,不严惩岂不是让天下人效仿?”
高无忧不说话。
高无缺刚才的只言片语,就已经让他明白这次去破坏赵李两家婚事失败的原因。
眼见高无缺急得满脸涨红,对高无忧劝个不停,李泰嫌他聒噪,掏了掏耳朵道:
“高焕,你是真蠢还是假蠢?
你之前说李厚德给长安县令看了一样东西,长安县令看完之后立马带人就走。
由此可见赵李两家婚事已得朝廷恩准,你再去闹只会自取其辱。”
高无缺闻言心头一震,脸色不停变幻。
“不可能,谁能恩准,谁有这个权力?”
李泰一边端起茶汤吹了一口,一边道:“你之前不是说李厚德已经辞官了吗,你说他是向谁辞官?”
高无缺心里再次一震。
一州刺史向谁辞官,除了那位,还能是谁?
但是这怎么可能?天子御批恩准赵李两家的婚事,李厚德这是积了多大的福?
虽然有那么一丝可能性,可是…赵李两家运气也太好了,这样都弄不死。
“那卢国公呢?他为什么会去赵家贺喜?他跟赵家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认识赵家二郎?”
高无缺又问。
李泰看了眼高无缺,这件事他还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