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罗飞眯起眼睛。
确实,那个叫江夏的男人看起来最多三十出头,皮肤紧致,眼角连皱纹都没有。
但根据李娅入职时填的资料,她丈夫应该已经四十二岁了。
“手机怎么关机了?”
江夏的声音低沉,带着责备。
李娅慌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啊,没电了。案子太忙,忘记充电了。”
江夏没再说什么,只是把怀里的孩子往上托了托。
小男孩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办公室里的每一个人。
“子期,跟叔叔阿姨们打招呼。”
李娅柔声说。
“叔叔阿姨好!”
江子期的声音清脆响亮,配上那张继承了母亲大眼睛的可爱脸蛋,立刻萌翻了整个办公室。
陈轩然忍不住走过去。
“天哪,太可爱了!”
她伸手想抱孩子,江子期也不认生,张开双臂就扑了过去。
罗飞坐在原位没动,但目光一直没离开过江夏。
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很奇怪.表面上看是个普通的家庭主夫,但眼神深处藏着某种罗飞读不懂的东西。
“这是车钥匙。”
李娅从包里拿出一把钥匙递给江夏。
“你们要回老家?”
“嗯,我妈身体不舒服,我带子期回去看看。”
江夏接过钥匙,目光在办公室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罗飞身上,两人视线短暂相交,又各自移开。
罗飞注意到江夏的手指修长干净,指甲修剪得不苟,完全不像一个经常做家务的中年男人该有的手。
“这位是我们队长罗飞。”
李娅介绍道。
“罗队,这是我丈夫江夏。”
江夏点点头。
“久仰。”
罗飞站起身,伸出手。
“你好。”
两人的手握在一起,罗飞感觉到江夏的掌心异常光滑,几乎没有茧子,但握力却大得惊人。
“爸爸,我想尿尿。”
江子期在陈轩然怀里扭动起来。
江夏收回手,从陈轩然怀里接过孩子。
“我们该走了。”
他转向李娅。
“大概三天后回来。”
目送父子俩离开办公室,陈轩然感叹道。
“李娅姐真幸福,老公这么帅,儿子这么可爱。”
罗飞若有所思地盯着已经空荡荡的门口。
“四十多岁的人,看起来像三十出头”
“保养得好呗。”
陈轩然不以为意。
“有钱人都这样。”
罗飞摇摇头,没再说什么。
他转身收拾桌上的文件。
“准备一下,我们去走访死者周围的群众。”
“终于有任务了!”
陈轩然兴奋地跳起来。
“我还以为你要让我整理一整天案卷呢。”
罗飞嘴角微微上扬。
“怎么,迫不及待想跟我单独相处?”
“滚!”
陈轩然抓起一个文件夹砸向罗飞。
“我是想破案好吗?三个死者,同样的作案手法,这案子太诡异了。”
罗飞接住文件夹,表情严肃起来。
“确实。凌晨被捅多刀,生殖器被割掉.这不仅仅是杀人,更是一种仪式,一种发泄。”
“仇杀?”
陈轩然猜测。
“很有可能。”
罗飞拿起外套。
“彩云省前年有个连环杀人案,凶手专门收集男性生殖器,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两人走出办公室,走廊里还能听到其他同事在议论刚才出现的江夏父子。
“这次的凶手不一样。”
罗飞按下电梯按钮。
“他是有特定目标的,我猜可能是感情纠葛。”
“你是说,死者睡了凶手的女人?”
陈轩然挑眉。
电梯门打开,罗飞走进去。
“三个死者都有丰富的婚外情史,这不是巧合。”
半小时后,罗飞的车停在一家名为“舒心阁”的按摩店前。
这是第三个死者朱明伟生前经营的店铺。
店门半开着,里面光线昏暗。
推门进去时,挂在门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欢迎光”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从里屋走出来,看到罗飞亮出的警官证,声音戛然而止。
“李晓凤女士?”
罗飞收起证件。
“关于你丈夫朱明伟的死,我们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李晓凤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侧身让开。
“进来吧。”
按摩店内部比外观看起来宽敞,但装修简陋。
几张按摩床排列在中央,空气中弥漫着廉价精油的刺鼻香味。
“请节哀。”
陈轩然公式化地说。
李晓凤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没什么好节哀的,对我来说反而是种解脱。”
罗飞眯起眼睛,发动了他的“鬼才之眼”。在李晓凤的头顶,他期待看到代表谎言的红色文字,却什么也没出现.这意味着她说的是实话。
“能详细说说吗?”
罗飞掏出笔记本。
李晓凤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
“朱明伟就是个废物。这家店是我一手经营起来的,他除了收钱什么都不会做,还经常拿走我一半的收入去赌。”
“你们有孩子吗?”
陈轩然问。
“一个女儿,八岁。”
李晓凤吐出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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