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穿了一条淡蓝色连衣裙,头发精心打理过,在晨光中闪闪发亮。
罗飞看得呆住了.昨晚那个在他怀里羞涩的女孩,今天竟如此光彩照人。
“早。”
陈轩然走到他面前,递过一个纸袋。
“给你带的早餐。”
罗飞打开一看,是三明治和咖啡,三明治上用番茄酱画了个爱心。
他心头一暖,正想说什么,电梯门开了。
“进去再说。”
陈轩然推着他进电梯。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
罗飞咬了口三明治,含糊不清地说。
“你今天真好看。”
陈轩然的脸立刻红了,低头摆弄裙角。
“我我早上五点就起来准备了。”
罗飞心头一震。
五点?就为了给他做早餐和打扮?他偷偷勾住陈轩然的手指,轻声道。
“下次别这么辛苦,多睡会儿。”
陈轩然抬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
“值得。”
罗飞突然觉得胸口发胀。
他正想告诉她自己打算向组里公开他们的关系,电梯门突然开了。
“罗队!陈警官!”
程云川和邓云州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北江区出事了!有人被杀,局长让我们立刻过去!”
警戒线外,围观群众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罗飞拨开人群,出示警官证后弯腰钻过警戒带。
陈轩然紧随其后,两人默契地套上鞋套和手套。
“这阵仗够大的。”
陈轩然低声说,目光扫过现场忙碌的警员们。
罗飞点点头,眉头紧锁。
“三个大队都来了,看来不是普通案子。”
泥泞的地面上,一条暗红色的拖痕触目惊心,像一条蜿蜒的血蛇指向悬崖边缘。
罗飞蹲下身,指尖轻触泥土,湿润的血迹尚未完全凝固。
“罗队!”
周航从人群中挤过来,三队的制服上沾着泥点。
“你们也来了。”
“什么情况?”
罗飞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
周航压低声音。
“死者男性,四十岁左右,被捅了十几刀后从悬崖扔下去的。更邪门的是”
他左右看了看。
“生殖器被割了。”
陈轩然倒吸一口冷气。
“变态啊!”
罗飞的目光沿着拖痕望向悬崖。
“走,过去看看。”
悬崖边,风呼啸而过。
六七米下的乱石堆中,一具扭曲的尸体面朝下趴着,法医组的黄色标记牌在尸体周围围成一圈。
罗飞眯起眼睛,注意到拖痕在离悬崖边缘一米多的地方戛然而止。
“有意思.”
罗飞蹲下身,手指丈量着拖痕终点的距离。
“凶手不是拖到边缘推下去的,而是在这里.”
他做了个托举的动作。
“把尸体扛起来扔下去的。”
陈轩然皱眉。
“多此一举?”
“除非.”
罗飞的目光变得锐利。
“凶手有某种强迫症或者特殊仪式感。”
身后传来脚步声,一个戴着金丝眼镜、西装笔挺的男人走了过来。
罗飞认出一队的新副队长狄一凡,这位前刑侦教授即使在泥泞的现场也保持着学术精英的派头。
“罗队长。”
狄一凡微微颔首。
“发现什么了?”
罗飞指了指拖痕。
“凶手力气不小,能扛起成年男性抛下悬崖。”
狄一凡推了推眼镜。
“初步判断凶手身高在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之间,右利手,从伤口角度分析”
“狄教授。”
周航打断他。
“咱们还是先下去看看尸体吧。”
绕到悬崖底部,血腥味扑面而来。
女法医邹姐正蹲在尸体旁,她的助理小王举着相机不停拍照。
邹姐抬头看见罗飞,点了点头。
“来了?”
“邹姐,什么情况?”
罗飞走近。
邹姐掀开盖在尸体上的白布。
“死亡时间凌晨两点左右,正面三十八处刀伤,心脏破裂大出血致死。死后被拖拽抛下悬崖。”
她顿了顿。
“还有.生殖器被完整割除,丢在了上面现场三米外。”
罗飞蹲下身,和陈轩然一起戴上橡胶手套。
尸体正面惨不忍睹,刀伤密集分布在胸腹部,有几处深可见骨。
“这得多大仇”
陈轩然喃喃道。
罗飞注意到死者右手无名指有戒指痕迹。
“已婚?”
邹姐点头。
“戒指被凶手拿走了,可能是为了干扰调查。”
“不。”
罗飞摇头。
“如果是干扰调查,应该连手表钱包一起拿走。只拿戒指.”
他眼中带着精光。
“可能有特殊意义。”
“翻过来看看。”
罗飞示意。
几人合力将尸体翻转。背部除了坠崖造成的淤青和擦伤外,没有其他伤口。
“正面袭击.”
罗飞沉思。
“凶手要么是熟人,要么.”
“要么死者当时处于无法反抗的状态。”
狄一凡接话。
“醉酒、昏迷或被控制。”
小王突然指着死者裤腰。
“邹姐,这里有东西!”
邹姐拉开死者皮带,从内裤边缘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