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他们其中也有考得不好的,听了此言,心头那股紧绷难受感消散了许多。
其中有个小胖子道:“宣宁侯夫人说得对,一场考试难道就能决定我们的人品了吗?”
“是啊,咱们只是考得差,并不代表着做人就差!”
“对对对!不许贬低我们差生的人品!”
十几个学子越说越激动,有的甚至怒视着靖南侯府仨人。
本来考得差就烦了,他们还在那里添油加醋逼逼叨叨的,这仨人果真如满满所说,屎壳郎、搅屎棍,一头驴!
林漠烟没想到自己的几句话引起众怒,她脸上险些挂不住了。
这都是一群什么孩子啊?考得差还有脸喊这么大声!
“行了,别吵了!”夫子抬手,阻止了课堂上的喧哗。
“方才本夫子便想要告诉大家,本次月考除了三名甲等外,还有一个超甲等。”
超甲?
也就是说,比甲等还要厉害了!
魏溪月的心不由吊了起来,她心中祈祷着,不要是满满,一定不要是满满!